第十五章:当年冠燮京(1/3)
作品:《燮警梦华录》“孽子,你又想做什么?”越老轻斥。
越庭歌撇撇嘴,将手摊在椅子扶手上,颇有一副玩世不恭的摸样“老爷子,当初西凉太子辱骂了阿姐两句,西凉那皇帝老儿便卸了西凉太子,让他跪于我越家大门三日谢罪并赔上黄金千两。怎的,如今我阿姐不在了,她唯一的女儿就该受他人欺辱?”
越老的脸十分不好看,端木错的脸却变得煞白。
他从前不知那已故祁阳王妃竟是出自越家,而能被越庭歌称为阿姐的,也不过只有一人,当年的第一人越笙歌。
皆传越家姐弟,一个晓武,一个通文,惊才艳艳冠绝天下,两人便是当世无出其右。有多少人望其项背,又有多少人对其魂牵梦萦。
听闻那越家阿姐,少年早熟,三岁便通诗词文墨,五岁精学五美六艺,六岁阅尽兵书谋史,但她却不喜阴谋诡论弃了这史书改学武道。又传这越家阿姐虽为女子,却是个姽婳人儿,品性做事又都生得颇为邪气。
是以世人又羡又惧。
他曾听他父亲提起过,当年的西凉也可谓繁华一时,如今的落寞也只不过那前西凉太子无意提及了越家阿姐几句。虽内容不得而知,但也不至于过分,谁知竟传到了那位真人耳中,便扬言西凉做出交代,西凉太子不以为意便把此事压下,谁知这越家阿姐一人便在短短四日就让西凉国之将亡。为了赔礼,西凉皇可是费尽了心思才让这越家阿姐压了这火。
虽说这越家阿姐已死,可越庭歌尚在。
当年越笙歌能搅得一国天翻地覆,焉知这越庭歌就不能了?何况这越家姐弟,一胎同胞,情深意重,越庭歌又哪里看得她阿姐唯一的孩儿受委屈?
端木错只连忙告错。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尚书的庶子,身份都比不得西凉太子,又哪里开罪得起越庭歌。
“错?”越庭歌笑意更深,“端木公子可是我府上的侄姑爷,再错还要留你一条贱命不是,否则到时候可让我侄女守寡怎好?”
端木错瘫在了地上刷白了脸。
舒猗可是稀奇了,越庭歌这到底是为她讨公道还是在为越芸嫿抱不平?
“庭歌公子……”端木错哆嗦着。
越庭歌脸色蓦地变冷,那如梦似幻的脸上仿佛踱了一层寒冰,银发散在襟上,透着一股子慵懒,那看不见的眼睛却仿佛透着股邪气。
他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拿那下作的东西来作践我越府的脸子,给你半刻的功夫,赶紧把那下贱坯子处理干净,若再有风言传到爷的耳中,也好让你知晓什么叫后悔。”
端木错当着众人连忙跪谢,心里吓了一身汗,心里怨恨脸上却不敢表露一分,慌忙地告退,出了这越府大门,才发现惊得一身冷汗。
又跑了许远,那胆子才算稍稍拿起来些。
虽见不到越府大宅,仍心有余悸。
虽不服却只敢默默在心里啐了口。又想着本少爷回去就将那婢子抬为贵妾,这府里的后宅风月,有几个人能管的。心里又想着那花嫣玉檀小口,梢眉凤眼,一股风情自是越芸嫿这种大家闺秀没有的态度。
一想二想,更是入了迷一般。
再说回越府。
众人见那端木错狼狈跑回,不免嗤之。
越庭歌又放了话,三舅母又少不得感谢几回。越庭歌脸色却未缓和多少,淡薄道“三嫂,你晓得我今日为何说这番话。”
三舅母一怔,道“晓得。”
“既晓得我便不多说了。”
越庭歌站起来将舒猗抱在怀里,却把她当三岁小孩逗弄,唇边溢着笑,舒猗却半点感觉不到他的情绪。
舒猗大着胆子用手去拉扯越庭歌的脸。
“你做什么?”越庭歌愣住。
“你笑得真丑。”
越庭歌哭笑不得。
见他真的笑了,舒猗便也笑了。
端木错走后,越芸嫿却留在越府又住了几日,一方面是养伤,一方面是叙旧。但白日的事舒猗却还有些不明白,几个女孩子便关起房门说起了私房话。
越芸嫿抹着眼泪“我原以为遇上了我的良人,当初花嫣爱慕他我早已看穿,却想着他心里只肖我一个看不见她人。不曾想,二人却在我的大婚之日于我的喜床上当着我的面鸾凤颠倒。我不过责骂了花嫣几句,他却偏袒她,当夜便提了她做姨娘……”
越芸斐愤愤“真是个狐媚子。”
“怎的越府还有这些子家法?”舒猗疑惑。
越芸嫿一怔,低头“自来便有的。”
若是丢了越府的脸子,便要大罚。
那日不过小惩而已。
越芸嫿停下哭泣解释,倒让舒猗悻悻收嘴。
当初越芸嫿和花嫣的事并未闹得如此严重,若非她从中加了几把料,花嫣未必敢如此猖狂。当初越芸嫿觉得花嫣不过是越府的家生子不曾放在眼里,又觉得陪嫁之时不是非要带着她,便觉得从小一起长大,有些错便一带而过。可惜花嫣并非一个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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