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当年冠燮京(2/3)
作品:《燮警梦华录》不知耍了什么把戏把端木错迷得神魂颠倒,直言开口要她身边的人,甚至以悔婚做威胁,可她那是毕竟未嫁之身,这是传扬出去必定有损她的声誉。压着火受了端木错的威胁将花嫣一同嫁过去。
谁知竟会发展成如今的境况。
“对了,猗猗你……”舒猗前段时间的事府上的人是禁止议论的,如今越芸嫿回来,聊着聊着,越芸斐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这件事。
见越芸斐眼色变了,舒猗就觉得不对劲,出言打断“对了,时候不早了,明日我就要离去,有些东西还未收拾,就先回了,你们慢慢聊吧。”
“不急这一时啊。”越芸斐瞬间就忘了刚要说的话。
舒猗笑笑没有说话。
越芸麝拉住越芸斐“你且去罢,天黑路暗,路上小心。”
“可是……”
舒猗朝越芸麝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越芸斐有些不快“猗猗明天就走了,难得三姐姐回来,你怎么不多留她一时。”
越芸麝像一个姐姐“你和那丫头也差不多大,怎么未有她半分稳重,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如何是好?”
“这几日我忙着应付府里的那些自顾不暇,不曾关注家中姊妹,我见舒猗刚才神色有些恍惚,可是出了什么事?”越芸嫿疑惑。
越芸斐刚想说话就被越芸麝一个眼神杀住“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小姑娘家的紧张出嫁罢了。”
越芸麝话一出来,越芸斐方才想到舒猗正是待嫁娘,而且嫁的还是巫国的王子。那件事被越老勒令私下议论,其次是不忍舒猗难受,最重的是要顾及两国颜面。正因为她知道舒猗和那个巫国王子的那段渊源,若非越芸麝提醒,她都快忘了舒猗和巫国王子虽两情相悦却也是两国联姻。这般自然不能和越芸嫿的简单出嫁相较。
“芸斐?”越芸嫿似乎在这里面嗅到了一丝不寻常,转而去问越芸斐。
越芸斐心大却也知道轻重,任越芸嫿怎么问也是闭口不言或糊弄应对。
越芸嫿见越芸斐如此,心知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只是留二人又说了一会闲话。
翌日,天将亮的时候管家就为舒猗安排好了马车。
越老并未亲自来送,只是让管家将流风的卖身契给了舒猗,算是一番情谊。
刚出院门,流风在身旁叫住了舒猗。
舒猗转过头去看,灵犀不知端了一碗什么黑糊糊的水出来,见她二人,仍是笑脸盈盈见礼,随后当着她们的面将那碗黑水倒入土里。
“听闻姑娘要回去了,不知用过早膳没有?”
“姑娘说想吃云片糕,打算回去的路上买一点。”流风摇头应道。
“流风这几年似乎也长高了不少。那云片糕平时当个零嘴吃便罢了,怎么能当正餐?这一回去收拾打点大概要费些时间,吃饭的工夫都未必有,我这里倒多做了些,先吃点再走吧。”灵犀略一打量,笑得仍是如沐春风,竟有几分她主子的韵味。
流风有些局促,忙道不了。流风看了看舒猗“管家叫了马车候着,不好耽误。”
“那能耽误多少时间?”灵犀的话一如过往。
说到如此,舒猗也不好推脱,便和流风跟着进了西苑。
舒猗隐约想起第一次进这间屋子的光景,略一扫似乎屋里的陈设不曾变过。印象最深的是那扇屏风,阻隔了里外两间,透过缝隙看到墨色发丝倾泻在地上。如今那屏风位置不曾变动,往里就是那人过去躺的软榻。
越庭歌半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个包子仰头正往嘴里送去。倾国倾城色,似笑非笑眼,眉梢千万风情,嘴角丝丝风流。纵银丝白发,却一张二十出头的容颜,更奇那浑白的瞳仁,眼底一汪水却溺得死人一般,光华无限。只不过吃个包子,却吃出了无限风情这世间怕也只有他一人了。
她这个舅舅如今实在不像初识的模样。而且信中言辞也不似如此……
舒猗突然想到一件事,越庭歌一个瞎子,这些年是如何给她写信,又是如何知道她回信内容的?
“谁来了?”轻飘飘的声音从越庭歌口中吐出来。
“爷,是舒姑娘……姑娘今日便要回去了,奴婢自作主张留她用早膳。”灵犀将多余的饭菜端到了软榻外的小桌上,又乘了两碗粥与舒猗二人。
越庭歌并未回话。
舒猗二人道了谢,默默吃粥。
屋内几人无话,只有勺子撞击碗沿发出的叮当声,一下一下很是悦耳,但也像是佛里的编钟撞到了人的心尖上。
“音降,巫国二王子,格巫兵变里的失败者。你母女二人还真是如出一辙,这眼光实在不敢恭维。”越庭歌一手撑着头,一手接过灵犀递过来的帕子擦嘴。说出的话像流水一般不急不缓,不快不慢,让人揣摩不了半点深意。
舒猗的手轻轻一颤。
片刻,舒猗用轻笑化解尴尬“阿娘和舅舅姐弟情深,当然不一样,我和阿爹不过俗人,自是入不了舅舅的眼。”
“嗯,姐弟情深,呵。”越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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