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清末没有作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即便自己说不是，章景舒也不会信，何况自己对楚莫非，也不是不喜欢。她不愿意自欺欺人。

“你一会儿去哪儿？我送你。”章景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林清末不愿意说的事情，那她无论怎么问也问不出结果的。

“你有事你就忙，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那行，我还在这儿等人。”

“相亲对象？”

“你怎么知道？”

“猜的。那我走了。”

“嗯。”

章景舒起身送她到包厢门口，看着林清末从楼梯拐角消失的身影，章景舒有些落寞。她知道今天的这个结果，只是确认一下。虽然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还是觉得有一种后悔的感觉。她和林清末纠纠缠缠的那几年，有过快乐也有过痛苦，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年少时说的誓言，的确是不能信的，是自己太当真了。其实不联系的这几年，也常常想起，偶尔也抱着幻想，但时间终究抵不住改变。你以为在原地等待的人，还是离开了。如今，也不知道是从此陌路还是能做回朋友，不过怕是两种都不是吧。今天点的点心林清末一点也没有吃，以前她很喜欢这种点心。人的改变就像喜欢吃的东西，不会一直都是一样的。以后就顺其自然吧。章景舒如此对自己说。一会儿要见的相亲对象是父母生意伙伴的孩子，她厌烦，但又拒绝不了母亲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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