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女孩的眼泪。

“我们，要笑。”

月夜静静的说道。

“嗯嗯。”

女孩点了点头，强忍着挤出一丝笑容，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极渊，是毁灭，还是延续，所有，听到我话的资格者们。

……

天边的夕阳照得这片云彩发着淡淡的殷红，雨后的废墟尽是水洼，那道光影渐渐消失了，杨长生站在废墟上空，浑身是血。

我也已经，身不由己了。

我自己需要什么？我想要什么？

我未曾斩我明道，未曾明心见性，所以，这就是我的终点了么？

世界如炉，终生如棋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这真的是，我的路吗？

这就是，我的心魔。

杨长生眼前有些发黑，他如同折翅之鸟，从天空中笔直落下。

我跌落了。

“杨希……！”

一声惊叫从远处传来，杨长生茫然的望着越来越近的雪舞清，终于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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