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2/3)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给人余下的却是一抹悲凉。
现实当中正是因为人们尚缺失这些于人而言最基本的东西温饱、亲情、关怀,所以作者才借来抒写虚幻的满足。
这是一种包裹着温情的悲凉,虚幻之景越美好,内心的酸楚越深牵故当谢端要求“素女”留下时,她“终不肯。时忽风雨,翕然而去”。
幸福缥然而至又稍瞬即逝,人无力乞得也无力强留,这也体现了人在现实中对生存、福贵、穷苦的思考。
以及冤情类的鬼怪。
的确,鬼怪中还有一种是述冤情的,这是后来公案的源头和雏形。
比较有代表性的佣苏娥东海孝妇徐铁臼弘氏等。
东海孝妇是其中的优秀作品。
孝顺婆母的周青被枉杀的冤案,是后来关汉卿的名着窦娥冤的原型。
“青若有罪,愿杀,血当顺下;青若枉互,血当逆流。既行刑已,其血青黄,缘旛竹而上标,又缘旛而下云。”
这一描述到了后来成了关汉卿窦娥冤中的六月飞雪。
整篇,情节哀怨、幽苦,是对现实官场、政治丑态的控诉,更是对个体脆弱命阅惋惜同情,这惋惜深处又隐含着对顽强生命意志的张扬。
另佣搜神记苏娥写交趾刺史“何敞”,夜宿鹄奔亭时,遇多年前冤死于此亭的鬼魂“苏娥”状告亭长“龚寿”劫财杀人。
后经查证,何敞终为死者沉冤昭雪,恶人也终伏法受刑。
这种生前惨遭杀害,死后阴魂告状的题材开启了后世公案的先河。
风格沉郁、阴晦,读来让人心生愤慨,虽然文末影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情节安排,然而虚幻中沉冤得雪给饶暂时性安慰却也让人生出深感现实黑暗、无由申辩的怆痛。
这是社会丑的内容,以生命丑死的形式托显,倾诉了作者内心积压已久的怨愤。
至此,鬼怪实现了它向“讽世劝诫”原型的过渡。
于明清之时,鬼怪类成了寄喻作者批判精神的讽喻作品的集中表现,这是鬼怪在成熟时期表现出的最具特征的价值,预示了文体的高度成熟,也是鬼怪题材在运用中的最终成熟。
聊斋志异席方平:叙写席方平赴冥界代父伸冤的故事,于阴曹地府所遇皆是贪官酷吏。
他状告富豪羊某,城隍“以所告无据”而驳回,他“以官役私状告之郡司”,又被推回城隍复审。
忿恨不平的席方平,一纸诉状告到冥府,谁料阎王也是个贪赃枉法之辈,最终不得已到庭之上找到二郎神才沉冤得雪。
,托言鬼神实则影射现实社会。
逐级上诉,它所讽刺、鞭挞的已不再是某一官吏的罪恶的个别现象,而是整个官僚机构的腐败与黑暗。
这是一篇十足的讽世之作,是鬼怪成熟时期的代表作品。
以往学者们在分析鬼怪类时,多认为是一种异闻琐见,没有什么艺术、社会现实价值。
直至明清时,鬼怪才得到人们的重视,聊斋志异在文学界的重大影响便是明证。
然而即使是聊斋志异,其被抬高、甚至被列为艺术巅峰之作,其价值也仅是从反映论的角度量测,认为其成就在于借鬼怪讽刺了现世的黑暗,有着积极的现实批判性。
然而事实并非全部如此。多数鬼怪均系文言。
中国古典中文言一派,区别于晚出现的话本体,前者以抒情性为主,后者则受话本“话人、听众”的创作接受样式制约,以记述性为主。
抒情性的是作者于中寄寓了强烈的情感,这种情感之所以采取以“虚”虚幻的鬼怪寄“实”真实的内心需求、愿望的手法。
一方面出自政治方面的考虑封建专政下对言论的禁锢,另一方面则出自对现实文化、道德风尚的考虑三纲五常对个体的严格规范和束缚。
于政治、文化的约束下,想要自由地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内心需求,用虚无缥渺的“鬼怪”作依托,是再巧妙不过的方式了,它避开了现世的利害关系,在虚幻的境界中让自身心灵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宣泄和补偿性满足。
这种通过鬼怪故事倾诉的情感是丰富多彩的,表现了作者对现实中所缺失的东西的强烈乞求、召唤。
其中所包含的除了对现实社会的讽刺,还有对宇宙时空的思索、对生命存在的理解、对人情亲情、友情、爱情等价值的探究、对个人心路痛苦欢娱、满足失落、憧憬绝望的体味与反思。
此外幽默类的鬼怪也不少。
而且可以呈幽默之趣的鬼怪是鬼怪中风格颇独特的一支。
它回避对生死、福禄、人情世故、纷繁社会的苦涩思索,率性而为地享用人生,字里行间充满了对世界、社会、人生、自我的洞察、自信与慧黠。
如列异传王周南列异传宗定伯搜神记宋大贤。
搜神记狗搜神记安阳亭书生搜神后记杨生狗幽明录新死鬼等。
王周南、宗定伯、新死鬼的作者们创作虽多是为“收集异闻”“发明神道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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