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红彤彤的。
方林抱着她，身形一闪消失了去。
某处角落，地面上一道人影静静地凝望着天空，看起来似乎并不起眼。
不过她的眼神，似乎已经少了很多的冰冷，多了些难以察觉的温度。
那是莫霜。
……
破败 的院落里，方林站在院中，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小女孩就站在方林身前，近乎呆滞地看着爷爷的身影，那道永远都不会再动的身影。
这一站，站了近乎半刻钟！
直到某一刻，小女孩突然开口。
“带我走吧。”
方林眼神微微颤动了一下，没有开口。
小女孩片刻之后转过身，俏脸上全是泪痕。
“哥哥，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做和你一样的人。”
“我想，变强。”
方林的眼神终于从老者身上插着的那把剑上移开，看向了小女孩。
“决定了么？”
小女孩点头。
“此后一生漂泊，动荡不安，刀尖舔血，形同流浪。”
小女孩再度重重点头。
随后，小女孩又侧过头，余光里是爷爷躺在床上的尸体。
这个侧脸，萧索得让人心疼。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了，今后便是死了，又能怎么样呢？”
方林沉默了片刻，蹲下身子朝着小女孩招手。
小女孩不再犹豫，直接走到方林的身前，被方林抱在左臂的臂弯里。
身后的院落，不知何时燃烧起了金色的火焰。
火焰笼罩了整个院落，蔓延到了破损的房子里，延伸到了床上的尸体身上。
金色的火焰在越发地璀璨，越发地盛大，如同燃烧了所有的过往。
火光里，仿佛出现了一道模糊的面庞，在看着小女孩越来越远。
远方，颀长的白衣身影抱着一个孩子，那里，有声音响起。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罹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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