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这时候一脸怒意的钱黎冕却是大骂道:“冷又怎么了?那是我们自己愿意的,还轮不到你个妇人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料想眼前女子不过就是个宫女,断然没有像李风月那样的身份。为了给高才之出气,钱黎冕脸色怒红的撩起了衣袖,要不是身后有同窗拉着,定然要来一记全武行。
被钱黎冕无故的呛了一下,脸色僵硬着,蔡妍不但是没恼怒反而是挂着笑容提起袄裙,飘然的向正德门赶去。
好说歹说,甚至是压上了蔡家嫡小姐的身份,那高大的宫卫头领才是松口是放人入宫。
办妥了事情,蔡妍又是小跑过来,对着众学子谦逊的娇笑道:“一切都办好了,大家都可以进去参与诗宴,有我作保太后不会怪罪下来的。”
太后把持朝政,久久不欲归政于帝,令所有儒臣和天下学子皆为不耻。
到后来矛盾突显,发展到是与太后派系的人说一句话都掉分的地步。
对于高才之来说,李风月是金陵府的解元有资格与他对赌,说两句骂言倒也没什么,到时候以事实叫她闭嘴就好。
至于眼前这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女子,模样长的倒是俏丽,如若放在青楼一夜鱼水之欢倒也不会嫌弃。只不过是太后之人,那就可惜了。
如若不是天色不早时间来不及,那也断然不会承她情的。
一甩衣袍,高才之就如同一只骄傲公天鹅一般,正眼都不瞧蔡妍一眼迈八字步带着一众学子进入宫中,方才的那点儿狼狈也随着肩头抖落的白雪都是消失不见了。
“阿姐,你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不但说谢,就连一个善意的笑容都没有路过,搞得好像就应该如此,理所当然一样。”一直注意此情此景的蔡姬,撅着嘴愤愤不平的说。
然而对于高才之的毫不领情,蔡妍不但是没有羞恼,精致的面庞上反而露出释然的笑容:“他们是男子,而我们是女儿,男尊女卑这也在所难免。
而且他高才之还是济南府的解元,心高气傲一点也是应该的。待我入宫求求姨奶奶,进到诗宴表出满腹的才气,到那时他们也就不会那样持傲了。”
济南府解元?李风月还是金陵府解元呢,一连两首佳作都上了塘报也不见得是多么孤傲,他高才之何德何能敢如此持才傲物。
况且眼前蔡妍也不是普通的女子,不说后族蔡家嫡小姐的身份,那也是镇江府正儿八经的女举人,不过那名头没有李风月响亮罢了。
如若李风月在此,那个男人是敢在她面前持才傲物,摆脸色?
望着自己堂姐不但没有气恼,丧女人志气的反而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转过身来竟还是要教导自己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女子的悲哀吧,身不由己,不但是身体就连灵魂也都深受世俗的影响。
蔡姬叹了口气,不堪受蔡妍洗脑式的说教,连连说着去晚了怕太后气恼,两人收起打闹心思,入了宫。
然而儿几人不知的是,宫卫首领早就把正德门外所发生的事情,详尽无比的传上去,这时候恐怕太后正在听吧……
夜幕降临,即使天空之中是漂有小雪,但依然阻挡不住汴京上百万民众对于元宵节的热情。
热闹繁华的街市,灯光彩照,就如一条条火龙一样延绵不绝。
因为外面飘雪,所以元宵诗会也改在殿中举行。
大晋二十三州府,共是诞生二十三个解元,齐聚于集英殿一堂,热闹非凡。
算上周围服侍的宫女太监,连着那些被特地邀请来的学子,共有百余人,也就是集英大殿才能举办如此浩大的宴席了。
满堂之中就只有李风月一个女子,加之来的过早也就坐了左首的位置,自然是受到众学子的注目。
自晋太祖以来,便是定下了文左武右的条理,在场的学子都是文人自然认为左为贵。
然而左首的位置偏偏被一个女子占据,就连一向志傲的高才之与灿烈都得乖乖让位,此等异景自然是被众人议论。
“常兄,常兄。那个俏丽女子是谁?不会是太后本人吧?如此的年轻漂亮。”一个头插大红花,画着妆面白似鬼的才子向一旁人问道。
都是各府的解元,虽然心高气傲但也无太大的身份差别,所以谈不上谁巴结谁,都是随意交谈,以兄弟相称。
“呵呵,贤弟这你就知会错了。蔡太后都是有五十余岁了,如何保养得当也不可能是如一个小姑娘的样貌啊。
这人是李风月,大名鼎鼎的金陵府女解元,所作的满江红与春试·雪两首诗词都上了塘报,甚至有人称呼她为词圣呐!
没瞧着高才之都不敢惹,乖乖坐在右首位置么?”同样在脸上涂了厚厚白脂,张着与脸上颜色将近的白牙,姓常的一位解元小声回话。
原来是这样。那学子不禁收拾了一下头发,努力在异常白皙的脸上做出高雅潇洒的模样,以求得到佳人的注意。
李风月此刻还真是无奈至极,不断有脸白如鬼的学子张着大嘴露出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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