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们确认关系啦？”上班前，小董靠近楚莫非时悄咪咪的问。音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而且还用下巴示意楚莫非食指上的戒指。

“对啊。”楚莫非从来没有对谁说过和林清末的事情，但是她也不会去掩饰什么。就像她不会否认自己的性取向一样。

“恭喜！终于脱单了。”小董是真心实意的这样认为。

“谢谢。”

“那是不是要请我们吃饭啊？”

“，没问题啊，想吃什么？”

“真的啊？”

“你老大我什么时候说过假的了。”

“果然是我老大！那我想去最近最火的那家店吃烤肉！”

“小子，还挺会挑。那你预订位子，你、我还有小艾，三个人。”

“好嘞！”

午休时，楚莫非给林清末打了电话。

“喂。”

“阿清。”

“嗯，怎么了？午饭吃了？”楚莫非很少会在中午的时候给她打电话，一般都是发信息。

“嗯，吃了。你吃了吗？”

“我正在做，快好了。”

“中午吃什么？”

“馒头、小米粥还有两盘菜。”

“胃不舒服了吗？”

“没有。好着呢。今天怎么想着打电话啦？”

“想和你说件事。”

“嗯，说。”

“就是今天晚上我不能回来吃饭了，要和小董还有小艾一起去吃饭。说要庆祝我脱单了。就是去上次咱俩去的那家烤肉店。”

“那很好啊，那家店味道也不错。不用担心我，早点回来就好了。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那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然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吧？”

成为恋人以前，楚莫非偶尔也会在外面吃饭，同事之间的聚餐什么的。成为恋人以后，这是第一次楚莫非不在家吃晚饭。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担心林清末会难过。

“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放心。我还没见过小董，突然一起吃饭会不太自在，你也知道我不太会和人聊天，这次还是算了，免得扫你们的兴，等什么时候认识了，再一起吃饭吧。”

因为经历过，所以林清末知道此时此刻楚莫非的想法。而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就应该互相了解彼此的交友圈。楚莫非本来朋友就没有，小董和小艾应该是唯一两个可以一起吃饭聊天的人，林清末不希望因为自己就让楚莫非和他们疏远了。这种正常的社交她希望楚莫非和以前一样，该怎样就怎样。而自己应该学着去融入，这样楚莫非也不会因为每次出去吃饭或者玩儿的时候会觉得冷落自己了。

“好吧。那找个时间我介绍你和小董认识！那你晚上准备吃什么？”

“好。我午饭都还没吃呢，就想晚上啦？现在想不出来。”

“那晚上要不要带点吃的回来给你当宵夜啊？”

“不用，傻瓜。你知道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晚上等我做好了拍照给你看我吃什么。你该睡午觉了，不然没时间了。”

“嗯！那要记得拍给我哦！那我睡觉啦？”

“嗯，记住了。挂电话吧。”

“那我挂了。”

“嗯，挂吧。”

“真的挂咯？”

“嗯，真的挂了。”

“好吧。那你好好吃午饭，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我等你。快挂电话吧。”

“嗯，那我真的真的挂了。”楚莫非依依不舍的，突然就想反悔，想要回去陪林清末一起吃晚饭。

“嗯，真的快挂吧，不然就真的真的没时间睡午觉了。”

“好。”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林清末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感觉有点空。

刚才的对话对她来说太熟悉了。曾经她和章景舒打电话也是如此舍不得挂断。只是那个说要挂断电话的人是她自己。唯一不同的是章景舒会不耐烦，甚至还会生气，不理她，直到她挂断电话都不给反应。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吧。楚莫非对她的不舍，她是欢喜的，而且觉得是可爱的。

这是她们俩改变关系以后第一次楚莫非不回来吃晚饭。林清末觉得有点不习惯。连午饭都觉得没有兴致吃了。原本打算炒两个菜，现在也作罢了。

一碗小米粥，一个馒头，配上一盘莲藕炒肉片，林清末的午饭就解决了。

习惯了有人陪伴，就会有所依赖，突然之间没有这种陪伴，孤单就会加倍。林清末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虽然中午才刚刚过去，但想到晚上楚莫非不能陪自己吃晚饭，就有一些些觉得孤单。以前也会有，但现在觉得更多。最近她们黏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就好像变成了一个人。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林清末起来码字。她没有午睡的习惯。

烤肉店里，楚莫非他们坐在靠窗的一个四人座位上。楚莫非和小艾坐一边，小董独自坐一边。

“果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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