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楚莫非看着镜中的自己在想，难道是扣子解的不够多吗？看来里写的也不可靠。洗漱好，换好衣服，楚莫非来到餐桌前，看林清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更加认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诱惑的方法对林清末不管用。

“这面包味道如何？”昨天林清末是在晚饭后突然想到的，而且是在夜里写完以后才蒸的，所以楚莫非没有吃到。

“嗯，挺香的，味道很清新，是黄瓜吗？颜色很好看。”

“嗯，黄瓜，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就试了一下。”

“还是第一次吃黄瓜味儿的！真好。”

“喜欢就好。这个咸蛋黄炒肉末，也是新学的，如何？”

“嗯，好吃！八宝粥也好吃！”

林清末就是喜欢楚莫非吃东西的样子，就算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看着楚莫非吃就觉得是比山珍海味还要好吃了。偶尔有时候林清末失手做的不好吃，楚莫非也会照单全收，但是会指出来，她就像是一个专属于林清末的美食鉴定者。

各自都享受在自己的位置。

对于这个周末，楚莫非期待了很久，就算只有两天，还是觉得很漫长。只要是和林清末有关的事情，楚莫非总是迫不及待。

纹身店是楚莫非选的，她说是在一个同性恋群里知道的，评价很好，而且据说老板人很好。这个群是她认识的一个网友拉她进去的。网友是个男生，楚莫非的资料里显示的也是男，所以就被拉进去了。不过从来没有在里面说过什么。倒是偶尔会看看里面的人都在聊些什么。群里很热闹，每天都有人说话，有纯聊天的，也有约的。都说同性恋圈很乱，其实也不尽然吧，只能说是一部分。

两人出了家门，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天是阴沉沉的，有风断断续续的吹。已经过了穿棉袄的时候，两人穿了一件背心，一件稍厚的外套。因为楚莫非说要纹在肩膀上，所以才特意买了背心，方便纹身师傅操作。两人都是牛仔裤加运动鞋，很休闲的打扮。林清末一直都是这样的装扮，而且特别钟爱牛仔裤。脚上的运动鞋是楚莫非买的，一模一样，楚莫非穿37码，比林清末的小一码。这算是全面贯彻了楚莫非说的情侣装备。楚莫非身上的牛仔裤还是林清末的，因为林清末瘦，所以楚莫非穿着大小刚好。成为恋人以后，楚莫非尤其喜欢穿林清末的衣服，每天穿着林清末的衣服去上班，就好像一直都和林清末在一起一样。

“阿清，你都穿过谁的衣服？”

“小时候穿过表姐的，因为家里穷，所以很少买衣服，表姐退下来的衣服就让我穿。后来穿过我弟的衬衫、牛仔裤还有外套。再后来，穿过章景舒的还有俞澄深的和邵梓桐的。嗯，还穿过我爸的。”

“我只穿过你的。”

“嗯，我知道。”

“那谁穿过你的？”

“就章景舒和邵梓桐。”

“以后只能我穿！”

“好。”

地铁半小时以后到站。楚莫非带着林清末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家店前，招牌上用粗体字写着纹身二字。但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找不出一点和纹身有关的东西了。和林清末想象中的纹身店差别很大。还以为会是那种在玻璃窗上贴满了纹身图案的店，但什么都没有。很朴素的一家店。

两人走进店内，只有一个人男人坐在矮桌前不知道在画什么。想来应该就是老板本尊。群里说这家店就老板一个人独自经营的。门口挂了一串风铃，两人进去的时候风铃摆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男人抬起头，淡淡的问道：“要纹身？”

“嗯，纹身。”楚莫非回答。

男人放下手中的铅笔问：“纹什么样儿的？”

“五线谱外加一个字母。不用图贴也可以吧？”

“可以。谁纹？”

“两个人都纹。”

“谁先？”

林清末上前一步回答：“我。”

“跟我进来吧。”

男人留着寸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赘肉，给人一种很刚毅的感觉。身高大概有180cm吧，因为看着比林清末高一些。身材匀称，看起来是有锻炼的人。穿着白色的耐克、卡其色休闲短裤还有一件夏威夷风的花衬衫。群里说老板有三十多岁了，但看这身装扮一点也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不过林清末觉得这件花衬衫不适合他。

进店的时候有看到一面类似于屏风的墙，林清末还以为只是装饰，原来是在后面弄了个隔间。林清末和楚莫非跟在老板后面进去，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整齐、干净。纹身用的工具摆放的特别整齐，好像老板是有强迫症。而且里面几乎一尘不染。

“坐这吧。”老板指了一条带靠背的椅子让林清末坐下。

“什么字母？”

“她的是大写，我的是大写。”楚莫非在一旁回答。这是来之前楚莫非和林清末说好的。

“开始了。”老板看着林清末说。

“嗯。”林清末本来就话不多，面对陌生人就更少了。把外套脱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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