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摆设还和走的时候一样，只是少了一辆电瓶车，那是林清末的那台老旧电瓶车不在了。

“妈妈。”没有回音，难道不在家吗？

“非，先把行李放这儿吧，咱们上楼看看。”

“嗯。”

楚莫非跟在林清末的身后。林清末家的一楼大厅很宽敞，只有一辆自行车和一辆电瓶车。瓷砖是浅黄色的和楼梯的颜色一样。楼梯扶手是深红色的木质楼梯。厨房在二层，分了两部分，里面是做饭，外面是吃饭的，饭桌是一张木质的大圆桌。还摆了冰箱和消毒柜。

“非，口渴不，喝水吗？”

“不渴。”

“那我们上楼？”

“好。”

“妈妈？”

“嗯？末末吗？”随着拖鞋踢踏的声音，一个体型稍显丰满，留着短发的女人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

“嗯，我回来了。”

“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让你弟去接，吃饭了吗？”

“阿姨好。”

“嗯，我们在镇上吃过了。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朋友，她叫楚莫非。”

“好好，累了吧？你们没带行李回来吗？”

“不累。行李还在楼下。爸爸呢？”

“你爸出去买灯笼和鞭炮去了，应该过一会儿就回来了。那把行李搬上去吧，这两天天气好，我把被子都晒好了，早上给你铺好了。”

“嗯，我弟呢？”

“他出去了，吃了午饭他朋友给他打电话喊出去了。”

“哦，你干嘛呢？”

“看电视。你们中午吃了什么？吃饱了没？”

“三鲜面，饱了。”

“小楚是吧，别拘束，当自己家就行啊。”

“嗯，好，谢谢阿姨。”

“没事没事，行，那你们上楼去吧，歇歇，然后让末末带你出去溜达溜达。行李多不，要不要帮忙？”

“不用，就一个行李箱。对了，我之前寄回来的特产收到了吗？”

“嗯，收到了，两大箱子，在后屋呢。”

“吃了吗？好吃吗？”

“还没拆开呢，想着你们回来以后再拆，留着过年吃。”

“买了很多的，拆了吧，拆了给舅舅、外婆、姑姑他们拿点。”

“嗯，行。”

“我们还买了金华火腿和酥饼回来，也一并分了吧。”

“好。”

“那我们先上楼了，你继续看电视吧。”

“好好。”

林清末又和楚莫非下楼拿上行李。

“妈妈，火腿我放在厨房了，酥饼也在后屋，还有一箱红酒，非买来的。”

“傻孩子，来了就好，那么客气做什么。”

“阿姨，就是一点心意。”楚莫非突然就脸红了。

“那我们上楼了。”

“好好，去吧。”

林清末领着楚莫非上楼，林母则下楼弄火腿去了。

“这儿是我弟的房间，前面是卧室，后面算做客厅。”

“你在上面？”

“嗯。”

四楼，林清末曾经住的地方。冬日的阳光晒在木质的地板上，暖意融融的。

“咱们把行李放后屋吧。”

“好。”

后屋里还是走时的模样，连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

“阿清，你还会弹吉他啊？”

“不会。”那是当初一时兴起说要自学，买的一把两百块的吉他，但是却一直没有好好的学过。

“不会吗？”楚莫非不太相信的样子。

“嗯，只会一首《兰花草》。”林清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现在还记得吗？”

“不知道，应该还记得吧。”

“弹来试一下？”

“不要。明天吧。”

“好吧。哇，你还有滑板诶！”

“也不会。就练了一天就没动过了。”

“好吧，这个是真的。”因为滑板的轮子几乎没有怎么磨损掉。

楚莫非越来越觉得自己不了解林清末了。但还好，她来了，以后会了解的。

“这个音响看起来很老了呢。”

“嗯。应该有十年了吧。”

“好多收纳箱。”

“嗯，以前没地方放衣服被子，就买了几个。”

“哦。去卧室看看吧？”

“去吧。”

“是木地板，要脱鞋吗？”

“随你。”

卧室里的床换掉了，不是林清末熟悉的那张了。还多了一个衣柜，自己以前买的床头柜也不在了。

“阿清，你房间可真空。”林清末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两个床头柜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样睡的好一点。”林清末喜欢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想来是以前在逼仄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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