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完澡，还不到九点钟。林清末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楚莫非在洗两个人换下来的衣服。

不管是林清末还是楚莫非，都只洗各自的外衣，贴身衣物都是自己洗自己的。这一点两人也没有特别明说，但好像就是一种默契。

林清末端着咖啡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楚莫非。

“看我干嘛？”感受到视线的楚莫非转过头问林清末。

“不干嘛，就想看看。”林清末笑的一脸宠溺。自从她们确立了关系，林清末时常会露出这样的笑。

楚莫非也不反驳，继续洗刷刷。她喜欢林清末对自己这般宠溺的样子。有一种被人视作珍宝的感觉。这种感觉她第一次感受，而且眷恋无比。

直到楚莫非洗完衣服，脱干水分，晾晒好，林清末才在飘窗上坐下。看着窗外别人家的灯火若有所思。

楚莫非倒了一杯白开水出来在林清末特意空出来的位子上坐下。看着窗外，也看着窗户上倒映着的林清末的侧脸。她不知道林清末在想什么，也许还是刚才的事情，也许是别的人或事。楚莫非总觉得林清末像是一本看不完的故事书，很神秘又很诱惑人。

林清末看够了，侧过身，看着楚莫非的脸，一言不发。还没等楚莫非的疑问说出口就被林清末封住了唇。这样突如其来的吻还是第一次。往常总是有前兆的。不过楚莫非还是很喜欢。林清末接吻的时候喜欢闭上眼睛。楚莫非偷偷的观察过，每次都是。有几次还被林清末发现了，然后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所以后来楚莫非也不偷偷看了，接吻的时候她也闭上了眼睛。这种感觉和睁开眼睛的时候不太一样。这就像盲人会在别的感官上更灵敏一样。闭上眼睛接吻的时候，那种触感更加的甜腻了。

放开楚莫非的唇，林清末并没有马上拉开距离，而是抵着楚莫非的额头，静静的感受楚莫非的呼吸。

有时候林清末会突然觉得现在的生活很不真实。就在刚才，这种不真实的感觉特别强烈。所以她急需要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抬起头，林清末用大拇指摩擦着楚莫非的唇。然后笑的一脸孩子气。

楚莫非不说话，也不恼，就那么看着林清末，任由她对自己做的事。

松开手，林清末歪着身子靠在了楚莫非的肩上。

“有时候会突然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像是梦，特别害怕一觉醒来都变了样。”

“阿清，这一切都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

“嗯。我知道。有你，真好。”

两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别人又是什么样的？楚莫非不知道。但是她喜欢她和林清末这样的两个人生活。没有矛盾，没有争吵，彼此理解，彼此珍视，彼此喜欢。各自又有自己的小秘密和空间。她不会想要探索林清末的秘密，林清末也不会对她刨根问底。她们互相给足了空间和信任。如果对方愿意说，那么另一方就洗耳恭听。就这么简单。那些其他情侣间出现的问题她们都没有。虽然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但至少到现在为止她们一次也没有发生过。而且林清末说过，不管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或者误会，都要给对方解释的机会，都要坦诚相对，好好沟通。

更重要的是她们之间最大的阻力也不存在。楚莫非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林清末的父母亲人也已经认同了她的性取向，对她的选择也不加干涉了。这对她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助力吧。生活上，虽说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是达到小康的水平还是有的。也没有什么房贷车贷，很轻松。

楚莫非以前从没想过这些问题，因为都没有关系。现在想想，好像也没有太差。

“阿清。”

“嗯。”

“我很喜欢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也是。”

“如果未来剩下的日子我们都这样过，你会厌倦吗？”

“我想不会的。你会吗？”

“我想也不会的。我喜欢这样。”

“那我们就一直这样，直到我们七老八十牙齿掉光，头发都白了，走不动了。”

“我可不要牙齿掉光，那就吃不到好吃的了。”

“那就戴上假牙，这样还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嗯。我们还要牵着手一起去旅游，拍很多照片。”

“嗯。你那本相册呢？现在有多少照片了？”

“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

那本林清末送的相册，楚莫非一直都很宝贝。里面的照片还没有放满，但是都是关于林清末的。除了两个人的合照，就是林清末的单人照，不过很多都是楚莫非偷拍的。因为林清末真的很不喜欢拍照。

“好吧，小坏蛋。”

“阿清，你都给谁起过这样的昵称？”

“章景舒、邵梓桐，俞澄深的应该不算，只是反过来念。”

“那你叫邵梓桐什么？”

“小坏。”

“那她叫你什么？”

“小乖。”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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