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百姓穷多了，甚至连一些小国都不如。教主，你们这里离着天堂还差得很远啊。”

莫特哈德教主微笑着说：“我们的百姓生活确实贫困一些，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巴塔尼亚时时刻刻都对我们虎视眈眈，想要把我们一举吞没。为了保卫我们的国家，我们只好节衣缩食，发展军备，特别是这个造*啊，那可是费尽了金钱财力，所以才弄得百姓们生活如此困顿，每当想起这些，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啊。”

领着雅威他们来到这里的哈登长老说道：“教主多次教诲过我们：为了不给巴塔尼亚人当牛做马，我们就必须拿出牛马的吃苦精神来。正是为了不再像从前那样被巴塔尼亚人奴役，所以我们戈里斯兰的老百姓才会勒紧裤带，跟着教主一起发展军备，保卫国家啊。”

龙格说：“生活苦一点也就罢了，可是你们这里鹰犬遍地，百姓动辄得咎，稍不留神就是什么‘严重的罪行’，这也未免太苛刻了吧？”

金森长老说道：“年轻人，你也曾经和巴塔尼亚的黑衫队打过交道，应该知道他们的阴狠毒辣，如果我们这里任由他们猖獗，那岂不是非常危险？因此，我们不得不加强戒备，防奸防谍，同时还要狠狠地打击一切背叛行为。教主他老人家说过：对敌人的凶残就是对本教兄弟的慈善，我们这么做有哪里不对呢？”

龙格说：“我听说你们还把异教徒都关了起来，这就不对了吧？一个人想信什么是他自己的事，你们怎么能强迫一个人去信仰什么呢？”

那曾经陷害过图摩夫人的卡多长老说道：“年轻人，你一定误听了传言，现在外面有些人把我们的异教徒忏悔营说得好像人间地狱一般，这完全都是污蔑。我们的哈尼教乃是天地间唯一正确的信仰，任何人都应该成为哈尼神的信徒。我们看到有些人不信仰哈尼教，心中实在是为他们感到惋惜，所以才建立了一些忏悔营，让异教徒们到那里去静心休养，领悟圣道。在那里，异教徒们的衣食住行都由我们兄弟会承担，他们每天吃饱喝足之余，只要读读书、看看电影，听一听我们哈尼教的教义就没什么事做了。如果他们当中有人确立了对我们哈尼教的信仰，那么就可以离开忏悔营，回到家里去继续过正常的生活。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可怕的呢？哪里是什么人间地狱？其实很多人想去都去不了呢。”

就在龙格和几位长老争辩的时候，莫特哈德教主对雅威轻声说道：“雅威先生，你那门元神出窍的功能实在是令人敬佩呀。不知道你每次出窍之后，能在外面呆多长的时间啊？”

“这，这我也不知道。”雅威抓了抓脑袋：“其实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就出去了。我每次出去之后都不敢多呆，总是马上就回到身体里——我怕我的身体真的死掉了。”

“哦，是这样？”莫特哈德教主把脑袋凑近了雅威：“你是说，你不知道该怎么灵魂出窍，是吗？”

“是啊，我自己想出窍的时候从来都做不到，每次都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出去的，都是……都是在快要死掉的时候出去的。”

“哦，我明白了。”莫特哈德教主的脸上闪过了一道喜色，但随即不动声色地对雅威说道：“好了，咱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我很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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