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翁爷爷答道：“他自己叫的呐。”

白黎一面具体询问，一面到处找纸笔。最后从垃圾桶里扒拉了两张干净的废旧乐谱，宋凯文递给他一支钢笔。

他用纸笔记下了他们的对话。

据里翁爷爷回想，季晓当初随着那一伙盗墓的住在招待所的时候，时常被一对男女带着走，管他们叫爸妈，没有任何被胁迫的表现，所以但凡是见过他们的人都认为他们确实是一家人。

宋凯文在旁边听着，忍不住猜测道：“难道那真的是他父母？”

白黎摇头：“不，当年案件产生的时候由于季晓失往了记忆，而现场又太血腥连具完整的尸体也没有，所以给他做过跟现场采样的dna对照。盗墓那伙人里确定跟他没有血缘关系。”这些还都是处所报纸报道出来的，被庄晨收集起来一并投到了他邮箱里。

宋凯文：“那会不会是老爷子记错了？”

这倒有可能，白黎向老爷子确认：“阿爷，您确定没记错吧？”

里翁：“没有没有，我记性好着呐。那小孩跟我们村里的孩子都不一样，可安静了，天天抱个布娃娃坐在家门口，给它编小辫，扎的还是麻花的……”

给布娃娃编辫子？谁？季晓？！

那小子固然长得瘦弱，可也不至于像个小姑娘玩洋娃娃吧？

里翁爷爷兀自回想着，老人家一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上往，什么都往外倒。白黎越听越不对劲，打断他：“您说的是那伙人带着的小孩？”

里翁爷爷：“对啊，就是那村长家那小孙女……”

白黎：“……”

得，犯糊涂了。

上次往的时候他见过村长家的孙女，都已经二十了，站在村门口迎接邵钧天的那些姑娘里就有她。节庆那天兴趣勃勃往他脸上涂脂抹粉的也有她……就算往前几年也早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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