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吉灿闻言，心下一惊，身子不由得往后连退了数步：“你是廖显奕的是什么人？”
张阳轻哼一声，双目盯着冯吉灿：“你放心，我和廖显奕非亲非故，也不是替他来报仇的”
冯吉灿听张阳不是来替廖显奕来报仇的，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张阳走到了冯吉灿面前，用手轻轻抖着他的肩膀，问道：“不过我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你雇人杀的冯吉灿，那些杀手从哪雇的，你能回答我吗？”
冯吉灿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忐忑地回答道：“如果我说杀廖显奕的杀手不是我雇的，你能相信吗？”
张阳摇了摇头：“我虽然无法确认你们两人是否撒谎，不过有人能证实。”
“谁？”高顺成和冯吉灿几乎是同时开口。
“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要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因为一旦让那人来证实，那么无论你们两个之中是谁杀的廖显奕，其后果都是一样的。”张阳脸上挂着冷笑，生死门定然和童羽柔有关联，如今童羽柔已经死了，那么想要查清真相，生死门和生死门就是目前的突破口，基于此，他相信杨建臻会同意对普通人使用能力。
冯吉灿紧张地问道：“什么后果？”
张阳冷冷地回答道：“脑死亡。”
脑死亡！冯吉灿和高顺成心里同时一紧，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你们两个考虑清楚，是谁做的就承认，省得我浪费时间。”张阳说话的时候，目光在俩人身上徘徊着，提醒道：“我说过，我和廖显奕非亲非故，所以不存在替他报仇的可能性。”
听完张阳的话后，冯吉灿和高顺成陷入沉默中。
“你们有时间思考，不过这个时间不会太长，不要到时候你们想说，却没机会说。”张阳说完，就一手一个拽住高顺成和冯吉灿，将他们两人往山庄外带。
刚刚赶到冯氏山庄的周若曦和秦小璐，还没还得及缓过气，就看到张阳带着两个人出来了。
周若曦忙跑到张阳身边，轻声问道：“张队长，我们现在去哪？”
“去机场，飞燕京。”张阳说完后，就大步的往山下走去。
就在一行人刚到半山腰的时候，冯吉灿突然开口说道：“等等！”
“怎么了？”张阳停下脚步，侧过身问道：“想通了吗？要交代吗？”
冯吉灿摇了摇头：“我虽然很恨廖显奕，但是我确实没有雇人杀他。”
见张阳不相信自己，冯吉灿又竖起右手：“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言，那么我定遭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誓言？哈哈……”张阳突然放声狂笑，笑的众人一阵心悸，过了会儿，他才恢复了冷漠：“你们相信鬼神吗？说真的，我他吗的都不信！”
冯吉灿面若死灰，有些惆怅地说：“我知道你不信我说的话，但是我真的没有做过！”
“做没做过我不清楚，但是我有办法能证实，只是这个代价很大，一旦你们到了燕京以后，就算你们后悔也晚了，所以你们好好考虑，要么承认，两个人都能活，要么一直将秘密隐藏下去，那么后果是两个人都要死。”张阳冷笑一声，正所谓事出必有因，既然普遍将矛头指向了高顺成和冯吉灿，那么他们俩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真凶。
冯吉灿和高顺成同时沉默了，他们两人如今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张阳宰割，而张阳口中的脑死亡，肯定不是吓唬他们的，而看张阳样子，根本就没见他们两的命放在眼里。
临近山脚，高顺成经过一番心里斗争后，突然开口：“是我做的，我在黑市上发布了一个信息，寻找杀手杀死廖显奕。”
“国内有黑市吗?在哪？”张阳之前就听美杜莎说过黑市的存在，但是黑市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他却不了解，更没有去过，以前在国外倒是有情报掮客提起过，说是在黑市里可以进行任何交易，无论是雇凶杀人，还是买卖贼赃，倒卖人体器官，贩卖军火毒品等等。
高顺成既然承认了，也不打算隐瞒：“在伏牛山，当时我就是在那里下的订单。”
张阳心中暗暗记下伏牛山三个字，而后又问：“那么生死门的人你见过吗？”
“没见过。”高顺成摇了摇头，回答道：“这是黑市里的规矩，雇主发布任务后，就必须全额缴纳佣金，无论任务成功与否，都要给黑市三成的佣金，至于联络杀手等后续事宜，全部由黑市包办。”
“原来如此。”张阳点点头，黑市的规矩他虽然不清楚，倒是情报掮客也提过，他们很多的任务也都是二手的，中间被黑市抽取了部分佣金，这才导致分到佣兵手上的佣金所剩不多。
高顺成紧张地问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能放我离开了吗？”
“可以。”张阳笑着回答道。
高顺成心里一喜，就想带着秦小璐离开。
不料，张阳却叫住了他：“我说过是现在吗？”
高顺成心里一咯噔，一脸错愕地回过身来：“你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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