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

再比如，杨戬道：“我刚听到撒旦给巴尔打了个电话，就是七十二柱恶魔的那个巴尔，问他能不能帮忙联系下东方魔界的王，他这边研究好像出了点问题∫知道巴尔以前是东方地狱的王，也没有归属当时跟我舅死斗的魔尊，但我怎么不知道他上面还有个东方魔界之王？”

青淼：“我怎么知道？这难道不是你研究的问题吗？问我干吗？找你同行加百列啊←如果也不知道，你就继续指挥那些动物蹲墙角偷听撒旦和其他魔的电话啊≤有其他魔能联系到巴尔，然后你再想办法套情报好吗？”

再再比如，杨戬跑过来找青淼道：“我问了加百列，他最近忙着跟拉斐尔讨论法力限制器，没时间八卦东方魔界之王的事。但我听蜘蛛说巴尔昨天跟玛蒙通了个视频电话，玛蒙问了他东方魔王的事。巴尔说东王正在休长假，几百年前就把职位扔给他代管了，一时半会很难找到他』而让玛蒙帮他留几本加百列拉斐尔的同人志□么，这两位大天使长也着不为人知的过往吗？”

这个问题青淼终于给了他肯定的回答：“目前看来是没有的。不过本来就是艺术创作，作者们都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所以他们就算没什么，在作者们的笔下也必须有什么。”

“不过……”青淼摸了摸下巴，皱了下眉又道，“巴尔原来吃这个？之前他在我这下单买的明明是米迦勒拉斐尔啊？”

杨戬：“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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