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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只做魔王(1/2)

作者:小鱼大心
最近我现自己的性格变得幼稚了。

也许在狮子毫不掩饰或者说大张旗鼓的宠溺下我竟然学会了横着走路扮演起了绝对幸福的女人。

虽然我没名没份但奴婢太监们见到我都恭敬得就差撅着屁股趴地上猛磕三个响头直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了。

狮子除了上早朝其它时间一概与我一起不是他批奏折我翻看春宫图就是他翻看春宫图我看奏折。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有一天我无意间看见他所批示的奏折后笑得前仰后合无法抑制。

狮子问我:“笑什么?”

我说:“这人写了满满六页的折子纸字字情真意切血泪斑斑用词细细考量无一不精所用心思更是天上地上可总结下来无非是说水灾了需急救。

我看啊还是不急急能有时间写这么多字?大水怎么没冲跑他的笔墨纸砚?

哼!好多的急事就是被这些繁文缛节咬文嚼字耽误的。人家房子起火了那边还在斟酌用什么字眼形容火势之凶猛呢。”

狮子习惯性地将我抱到腿上问:“依你之见应如何?”

我想了想说:“一切从简!一句话能说明白的绝对不用一页纸。有问题的列出表单别搞得跟流水账似的。

国事不是做文章!”

狮子勾起唇角道:“准奏。”提起笔在那长篇大论上勾出四个字:水灾急救。其它的字一划评了两个字:唠叨!

我笑得直捶桌子结果一不小心将砚台推翻害得周围奏折遭了灾染上了大团的黑花我忙用手去擦结果可想而知越擦越多最后

我恼得头上直冒火吼道:“去他妈地!”跳下狮子的腿就要跑路。却被狮子扯了回来又抱到腿上调侃笑道:“我还没火你竟然怒了?”

我起伏着胸口哼道:“又不是你的错误是我的过失你生什么气?”

狮子一愣直勾勾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让我倚靠进他的胸膛低哑地唤着我的名:“江山……”

只是这一刻我突然变得敏感隐约觉得他喊得不单是我仿佛还有那片大好的锦绣——江山。

奏折被我毁了狮子非但没有怪罪我还攥着我的小手两个人一同在墨汁上勾画着怪石黑梅。

此风一传我更成为众人巴结的对象。

要知道还没有一个人敢对狮子的权威进行挑衅造次。

据说曾经有位很得宠的妃子因等狮子无聊随手撕了一张奏折折了一朵小花儿竟然被扁去了冷宫至死都没有放出来过。

她人对我学舌时完全一副对我好生崇拜的样子。

但我却认为那位妃子之所以被扁入冷宫一定不会是因此种被大家讹传的无关紧要之事。

因为狮子宠着我连带着我家四大爷都变成了朝野后宫争相讨好的对象有不少的人送来漂亮的母毛驴打算以美色贿赂我的坐骑!

可我却现我家四大爷有着坚决不受诱惑的高尚情操无论美色当前全毛还是半毛都不会作乱分毫。让我着实骄傲了一把。

可就在昨天那个黑色的日子我现了一个无比另我赞叹的事实俺家四大爷对贡献的美驴不屑一顾竟然撒欢地跑到送菜毛驴的身边黏黏糊糊的边蹭边叫。

要说这也没什么就算那头送菜毛驴高傲得不可一世半眼不瞧俺家四大爷也没什么不可。但要命的是我现那送菜毛驴竟然是头公地!

没想到俺家四大爷这么时尚敢于挑战牲畜类的世俗!

我只能说:服了!

天气明媚时我爬到了巨大的假山怪石上选了块比较平整的斜面懒散地躺在最上面晒着太阳寻思着好几天没见月桂、罂粟花、还有白莲了。

别说真想了。

身边身影一闪罂粟花赫然坐到了我身边随意一躺与我一同沐浴着阳光。

我眯笑微笑:“刚想你你就出现了灵犀啊。”

罂粟花却无限哀怨地望了我一眼拿调道:“灵犀吗?我可是早就想山儿了怎不见山儿出现?哎……现在啊我无限凄凉啊……”

我笑着捶他一下:“想我就来看我难不成被红颜绑住了腿?”

罂粟花将那双褐色的眼眸扫向我:“山儿不是我不来看你是父皇下了圣旨不召见不许进宫。若不是今天父皇召见我提前进宫还看不到山儿呢。”随即仰脸望天半眯着眼睛吊儿郎当地晃着二郎腿嘻嘻哈哈道:“跟父皇也不少日子了怎么没弄个封号?”

我一脚狠踹在罂粟花的呲压咧嘴中翻了个白眼问:“那东西你觉得我在乎?”

罂粟花抬眼看我笑了:“行我不就问问吗?”突然靠进直视着我的眼问:“山儿有什么东西可是你在乎的?”

我被他问得一愣想了又想突然眼睛一亮:“我在乎美男我想画**!”

罂粟花仿佛被我打击到了瞬间倒在了石面上完全民间化的呻吟道:“偶滴娘呦……”

“哈哈哈哈……”我胸膛起伏的酣然大笑随即拉住罂粟花问道:“你什么时候让我画?我可都‘坦诚相见’了哦。”

罂粟花转眼看我眼底快的划过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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