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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采撷罂粟(1/2)

作者:小鱼大心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罂粟花拖入隐蔽的山洞不敢冒然寻出去怕遇见‘猛嗜部落’

的追兵到时定然无法安全脱身。

山洞里不大却也能容纳五六个人的样子竟然还有一些干草堆在一旁看来是有人曾经居过此处。

我把干草铺好将罂粟花拖到上面层层卸下他的盔甲将那血肉模糊的身体扒落了出来。

即使是缝补人皮不眨眼的我此刻却只觉得呼吸一紧一种无法言语的痛深深刺入骨血那种感觉我清楚的知道叫做——心疼。

那为我挡了一刀的胳膊赫然翻滚着血肉露出阴森的白骨!

那身子尽管穿了盔甲却因尖锐石子的碰撞而血肉模糊无一完皮。

那头部因保护的比较好没有重伤但右脸却被划开一道血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右肩深深刺入一根被我削掉半根的箭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涌!内心被无法压制的怒气纠结得异常激烈!仿佛不做些什么就要疯了般!

幸好我没有疯仍旧知道要为罂粟花处理伤口。

药箱没有带腰包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针线和金疮药。

臂膀需要缝合脸上需要止血身上需要消炎却没有可止痛的药物!

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将罂粟花的左胳膊处理好缝合上不许颤抖不许心疼不许辜负我丑裁缝的名号!

扯下白色的里衣用来擦拭血液;拉出裹胸的布条用来捆绑伤口。爬在罂粟花身旁伸出舌头舔噬着伤患处用唾液为伤口消炎希望不要感染不然就麻烦大了。

舔好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穿针引线。

一针下去罂粟花闷哼一声转醒。

“我!”忍不住咒骂一声现自己的手竟然不争气的颤抖着。

罂粟花睁开眸子望向我又扫了眼山洞明白了个大概后沙哑着嗓子对我眨了眨眼睛暧昧沙哑地笑道:“温柔点。”

心跳加快却抑制不住只能粗着嗓音恶声回道:“没有麻药你是选择性昏迷还是我给你脑袋来一下?”

罂粟花眼波一闪气力不足道:“就这么来吧让为君真正体验一下丑裁缝的手艺。”

我点了点头将衣服布塞进他的口中又缝了一针。

罂粟花身体瞬间僵硬险些将针滞断。

我抬头嘲笑道:“怕针的小子你可否放松点?”这么大的人不怕刀伤竟然怕针呵呵……

罂粟花取下口中的布喘息道:“小娘子让为夫摸摸小手可好?”

“色痞!”我的手实在不方便但也知道转移注意力会好一些便腿一抬跨在罂粟花腰侧掀了衣服露出小腰大方道:“摸腰吧别耽搁我急救工作。”

罂粟花倒也不客气染血的手指直接覆上我的小腰轻轻一颤停顿了数秒后一寸寸的抚摸着。

我则轻趴在他的身上一针一线地缝制了起来。

起先罂粟花仍旧控制不好身体的敏感度而僵硬着手指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侧无法放松我则回过头在他脸上的伤口处舔了一口提前进行了消炎处理。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突然上爬貌似要覆盖在的柔软上却突然一顿改变了方向沿着我的背脊一寸寸抚摸着……

我身体一酥却忙转头手起针飞地忙乎着。

感觉罂粟花的呼吸越炽热感觉他所有的力道似乎都转到抚摸我身体的炽热手掌而左臂倒是放松了不少力道方便了我的针线穿梭。

终于缝好后我距出一口气感觉比四天四夜不睡觉那会还累人。

抬起头转向罂粟花却被他手掌一压贴在了身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那勃然有力的心跳。

我怕压到他的身体忙挣扎着起身。

罂粟花却固执地将我狠狠压向自己仿佛与自己赌气般沙哑低吼:“山儿我想要你!”

身体瞬间僵硬但这回是我不是罂粟花。

罂粟花却呵呵笑了起来松了钳制我的手挑眉道:“这种玩笑竟能吓到娘子真是为夫的不是……”

我也笑了淡淡一笑:“玩笑就好。”说完这句话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滋味。轻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小舌沿着罂粟花脸颊的伤口方向小心而柔软的舔噬着。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臂一揽手指抚上我的后脖:“忘了告诉娘子为夫的玩笑一向最认真。”随着最后一个落音他将我的唇畔压向自己的殷红窜出炽热的柔软疯狂地吸吮搅动着……

也许罂粟花的伤口炎了高烧了导致我也受到感染滚入到这场没有挣扎的唇舌碰撞中。

是谁说世上最丑恶的便是人类的**?如果没有**人类还将如何生活?人们喜欢崇拜一切高贵不可侵犯的纯洁但在我看来纯洁却有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沾不得一点灰尘难闻得让人做呕。

也许我的灵魂注定要游荡在黑暗的边缘偶尔翻晒着阳光享受着沉沦的**。

当吻得彼此必须呼吸时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望着罂粟花的眼喘息道:“是做永远的朋友还是做没有明天的情人?”

罂粟花熟褐色的眼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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