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绾歪了歪脑袋。

苏谨叹了一口气：“今天是你作为凤冥月的生日啊，你真的忘了。但我却记得。”

她作为凤冥月都不记得的事情，他却记得这么清楚。即便过去了这么久，即便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老远，白绾看见一只小鹿慢悠悠地走着，她觉得那有些眼熟。

苏谨也注意到了，在她耳边笑道：“这是我们在万千草场时，我为你抓到的。你说你喜欢，我带着小鹿回来，安排了人调教。以后，冥月长大了，也可以和它一起玩。”

白绾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不论大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转过身去，抱住了苏谨，主动地吻上他的嘴唇，她压低了嗓音，却饱含着深情。她唤：“苏谨……”

“嗯？”苏谨垂眼看她。

“我爱你。”白绾终于舍得说出这样的话语。

苏谨眉眼带笑，回应上她的吻：“我也是。”

——我爱你，直到我永远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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