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究竟是谁让仵作写的验尸结果,又是谁让仵作消失。因此,我也要找这三个人,兴许能找到些许线索。”>
“怎么找?”申小菱问。>
“我虽不抓人问罪,但也要找人问话。找那三个人,我自有办法。”薛石隐终究还是没说他已抓住了他们,毕竟是鹤喙楼出面做的事。这隐藏的身份,绝不能暴露出来。>
“您?”她不是看不起他,查个案子都是孤家寡人单枪匹马的,不通过官府,还能有什么办法抓人?她突然想到一个人:“您可别是要去找绣衣使者抓人吧?”如果是这样,她只怕要躲得远一些才行。>
薛石隐一听,想起官驿里那张严肃的脸,和那个几次翻进房中想翻他包袱的蠢笨绣使,他收回手掌,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申小菱一听,摇摇手:“薛大人,那些个人我可不敢惹,您也别惹,尤其是那萧大人,可是绣衣直使。”>
绣衣直使就是锦衣卫头子。加上过去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渊源,只怕没查出来,就被那个人给生吞了。>
薛石隐知她隐忧,却也不道破,手指转着毛笔,微笑着说道:“这事,你假做不知,作壁上观即可。且等着他给我抓回来三个人。我来问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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