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
金黄色刀劲,如神龙嘶吼咆哮天地。>
最不可思议的是剑。>
剑挥出的瞬间,施展得虽然是一种极其神秘不可测的奇妙剑法,可挥出的偏偏是可怕至极的刀劲与刀气。>
胡金袖、高似兰、王盛兰诧异。>
她们的心几乎都要跳了出来,瞪大眼睛。>
——剑中藏刀,刀中含剑。>
陈风的武学造诣已至何种地步了?>
一刀、一剑。>
两人,笔直而立,对峙。>
胡金袖、高似兰、王盛兰以及芙蓉铸客巧天工盯着一人一刀。>
诧异、好奇、忌惮。>
一人一刀如山而立。>
冷峻的气质,锋锐的杀机以及一双比烈日还灼热的眸子。>
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烁着一种即便天地日月星辰,似已都黯然失色的光。>
她们感觉自身似已不见了。>
这位冷峻肃杀的刀客眼中绝对没有她们中的任何一人,这位刀客眼中似乎只有一个人,立身身前不过七步的绝世剑客。>
没有杀意,只有一种恐怖的杀机,一瞬间笼罩四方。>
残阳如血,如血残阳。>
可此时此刻生出的那种凄厉诡谲的气质,竟然比如血残阳还要森冷可怕得多。>
鬼。>
一瞬间,天地似乎都已消失。>
万物都似已沉寂。>
九天十地,诸天万界,似已只存在,两位等待了千年万载,相见,但又才相见的人。>
陈风以及冷峻刀客。>
漆黑如墨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任意狂风肆无忌惮飞舞,那种疯狂与凌厉,变得更加可怕。>
陈风扫过刀客,刀客亦扫过陈风。>
三息。>
他们之间打量不过三息,就移开了视线。>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竟然都没有瞧对手的兵刃。>
陈风不去瞧刀客的刀,刀客也不去瞧陈风的剑。>
无声无息间,他们似已达成了一种默契——又或许冥冥之中,有一种极其神秘奇诡的力量,阻止他们去瞧对手的武器,似乎一旦瞧到了对手的武器,两人都会承受一种极其可怕的诅咒。>
眼神交织,一瞬间又已移开。>
胡金袖、高似兰、王盛兰、巧天工都已心跳加速了。>
那瞬间对视,已被她们捕捉到了。>
简直如针尖对麦芒,甚至产生了一种极其奇妙的力的碰撞与抗衡。>
一瞬间,天地都仿佛陷入了一种极其奇妙的动中。>
世界仿佛也开始晃动不安。>
奇妙的感觉以被一道温和如春风的声音打破了。>
“阁下出刀手法,带着一种浓烈的东瀛风格!可东瀛武者之中,武学造诣以柳生但马守以及石田斋彦左卫门为守,自白衣人败于紫衣侯以后,东瀛就没有真正可以称霸东瀛的第一高手,不过我观阁下的刀法以及刀意,柳生但马守以及石田斋彦左卫门,似乎并非是阁下的对手,只不过东瀛什么时候出现了阁下这样一位顶尖高手?”>
刀锋。>
声音就如一口无坚不摧的宝刀。>
带着一种极危险极冷静的气息,正如握住一口宝刀的绝代刀客,绝对不会出现半点失误。>
冷淡肃杀的声音如刀挥出一般响起,一种说不出的危险,充斥如血残阳之下,为地上涓涓细流中的鲜血天上了一抹更沉重的杀机与猩红。>
“我是谁,你难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陈风:“对于大隋、大宋的事情,我虽然知道不少,过去我甚至可以算得上了如指掌,可如今我知道得实在不算太多,因此我实在不太知道你。”>
刀客抬起眼,冷笑:“你至少应当知道我来自哪里?”>
“这点我可能已经知道了。”陈风:“阁下似乎来自于第三世界的东瀛?”>
“看来你果然还是知道得。”刀客:“你既然知道我来自于第三世界,那也应当知道我就是为了芙蓉铸客巧天工而来。”>
‘我即便说不知道这一点,也是不可能。’陈风:“你这一路尾随我而至此地,这中间甚至几次三番流露出了一种极其细微的战意,其实你早已想对我出手,可因为某种奇特的原因,偏偏不能对我出手,而这一次你对我出手偏偏已没有任何暴露,我就算再笨,也应当明白。”>
刀客面色已有了变化。>
他盯着陈风:“你感觉到了我身上的战意?”>
“我不能不感觉到。”陈风:“方圆十丈,只要有人对我流露出杀意,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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