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自然是女人。>
她是舞者。>
当今世上若论舞姿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她。>
一向眼高于顶的世袭一等候狄青麟狄小侯爷瞧见蝶舞一舞以后,也不能不轻叹蝶舞的舞姿美腿绝世无双。>
他甚至很难想象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一个女人。>
无论什么人都有许多种身份,蝶舞自然并不仅仅只是舞者而已,他除了是舞者以外还有许多种身份,譬如她是个被人追捧的女人,又譬如几年前她已经是雄狮堂堂主朱猛的女人了。>
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蝶舞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有个秘密不少人想知道:蝶舞明明是雄狮堂堂主朱猛的女人,为何出现在长安,为何会出现在长安大镖局呢?>
难道蝶舞不知道大镖局的司马超群、卓东来已经和雄狮堂的朱猛,她的丈夫有不可化解的仇恨吗?>
这点江湖上下不少人想知道,高渐飞也想知道,可迄今为止这其中的秘密似乎都还装在一个盒子中。>
一个锁上了钥匙的盒子。>
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拿到那枚钥匙,自然也打不开盒子。>
卓东来的判断一向很少出错,准确来说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任何错误。>
他在江湖上的名气虽然没有司马超群大,他这个人的光辉光彩虽然都在大镖局以及司马超群的光环之下黯然失色,可他的确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知道了解卓东来的人都非常确信卓东来是非常厉害的人物,或许比大镖局的大当家司马超群还要危险高明得多。>
他这次的判断没有出错。>
陈风、高渐飞很快就见面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大风旅店虽然是旅店,也可以吃完。>
毕竟世上没有任何人规定住人的地方就不可以吃饭,世上只有一个道理:可以赚钱的地方就一定有人,也一定有生意。>
因此大风旅店有酒菜,虽然比不上长安其他地方,更不上长安居或长安第一楼,可至少还是可以吃饭的。>
不过陈风一向很挑剔,他在大风旅店用餐,可并没有点大风旅店的酒菜。>
在他看来大风旅店的酒菜实在不入口,因此他请店小二去长安居第一楼点了八个菜。>
当然他也并不介意付给旅店老板一些基本的用钱以及店小二的一些赏钱。>
他并不缺钱,因此也从来不吝啬前。>
当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就瞧见了一个人。>
他瞧见了高渐飞。>
陈风是见过高渐飞的。>
高渐飞也的确是那种一见了就难以忘记的人。>
他见到高渐飞了,高渐飞正在吃着白菜煮面。>
高渐飞对于事物并不挑剔,因此即便是白菜煮面吃得也像是在长安第一楼吃最豪奢的酒宴。>
陈风对高渐飞招了招手,高渐飞立刻端着面做到了陈风面前。>
陈风望着高渐飞道:“你是不是已经找到萧泪血了?”他的言语很直接,他对人说话做事一向是能直接的时候就绝对不拐弯抹角。>
高渐飞道:“找到了。”>
陈风道:“你没有杀了萧泪血?”>
高渐飞道:“你为什么认为我没有杀了萧泪血?”>
陈风坦诚道:“因为你还活着,如果你要杀萧泪血,你应当已经死了。”他说得冷静甚至冷酷,语气中也带着一种摄人的气魄,他道:“你的剑法已经算得上不错,你的剑也算得上很好,可你不是萧泪血的对手,即便是十个高渐飞也不是萧泪血的对手。”>
高渐飞大口大口的吞了几口面。>
此时此刻无论什么人听见这句话都很难可以高兴的起来。>
可高渐飞偏偏笑了。>
他盯着陈风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
陈风道:“戳穿我的胸膛?”>
高渐飞摇头:“我只想将你拍飞出去,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听你说的大实话。”>
陈风淡淡一笑:“实话确实不动听,可世上最有用的话就是实话,现在我虽然很生气你对我十分无礼,可我很高兴你说得是将我拍飞出去,而不是摘掉我的脑袋。”>
高渐飞望着陈风,问:“如果我说要摘掉你的脑袋或用剑刺穿你的胸膛,你会不会杀了我?”>
陈风道:“不会?”>
高渐飞好奇说:“为什么?”>
“因为你也只是说说而已,你绝对不敢用剑刺穿我的咽喉或摘掉我的脑袋。”他的话依旧非常真诚道:“因为你绝对不愿意现在死在我的剑下。”>
高渐飞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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