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夫妻已是同林鸟 大祸临头各自飞(1/2)
作品:《复仇女的洗礼》老话说:夫妻已是同林鸟,大祸临头各自飞,说得是那些不靠谱的婚姻。那么,夫妻之间为何走到了这一步呢?因为当初两个人走到一起时就怀有各自的目的,就像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而钓鱼,有的用心作钓耳,有的却是为了产业或物质而已。这种情况用在袁怀、端白兰两口子之间最贴切不过了,本来他们走到一块时就是各有图,前文说过,不再赘述。
这天,袁怀、端白兰两口子在屋内大吵了一架,各不相让,这是他俩结婚以来首次红脸粗脖子干仗。引得库房院里所有人都集到屋门外偷听热闹,面面相觑,却不敢进屋去劝架;他们知道,劝说谁都不好使,因为那两个人都是主子,长长短短的家务事哪能说得明白、捋得顺溜?人家事过后还是两口子近乎,劝不对服了,自已就得打破饭碗,滚出库房院。然而,十几个人里唯独张亮没有过来,他坐在厨房门外择菜,但他的眼光和耳朵却没闲着,时时注意着这边。
屋内。端白兰疯了似地将手中的报纸撕得粉碎,投向袁怀。那报纸碎片在袁怀面前飘散开来,落在地上,恰好龟田和史静仙的那张合影照片亮在了地上,非常显眼。端白兰瞥一眼照片,冷笑着吼道:“看呀,这就是你们承诺的好事,还厚着脸皮来跟我要金项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袁怀:“你晕头啦!事情办到这一步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不单单是对准我袁家的,只怕是你要大祸临头了。鲁西是个商人,他遇到拿枪的就溜号,龟田心毒手辣,知道金项圈在你手里,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端白兰冷笑着说:“好啊,我不怕,大不了一死,谁也休想再见到金,金项圈!”她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痛苦地用手轻轻揉着肚子。
袁怀见端白兰痛苦的样子,语气缓和些,说:“为了我们的孩子,也为了你和我,这个东西放在家里就是个祸星,(他去床下拽出保险箱放床上。)你就拿出来吧,我们到乡下去躲一躲,不,咱俩拿到**去卖掉它,定居在那里,远离这些乌七八糟的地方,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你怎么就一根筋非要报什么仇呢?”
端白兰呆呆地伫立着,心内像有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有点乱套。她怎么敢去打开保险箱呢?自从碑林岗取来回金项圈,袁氏父子和鲁西只见过次,接着就出现了日本人抢夺事件,因此她害怕的不得了,耽心自已单骑走上海的自的落空,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让张亮替自已藏匿了金项圈。真要是让袁怀知道了她的作法,一切全都完了,包括她在袁家的地位。怎么办,怎么办啊?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知道了母亲遇到了难处,踢了几下,好像在说:“妈妈别怕,还有我呀!”她“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喊疼。
袁怀吓一跳,连忙扶白兰坐床沿上。端白兰又是恶心地连连干呕,额头上浸出细密的汗水,难受的要死要活。慌得袁怀端来痰盂,轻轻地给白兰捶着背,似乎把金项圈的事忘掉了。
过了好一会儿,端白兰平静下来,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闭上眼不说一句话。
袁怀:“白兰,金项圈千万不能放在你手里了,鬼知道他们啥时候来抢劫,你好好想想吧。我去找老爷子商量一下看啥时候动身。”
袁怀说罢甩门走了,端白兰听见屋外传来袁怀烦躁地骂声:“有啥好听的,都滚蛋!”接着是人们散去的脚步声,和碰倒了什么东西的“哗啦”声……和鸽子的哨音声。
虽然端白兰心乱如麻,但她有一点已经很清楚了,袁家是铁了心要她把金项圈交出来,走到这一步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茫然不知所措地暗骂自己:“活该!”当她听见那隐隐的鸽子哨声时,脑际又闪现出了那个鸽子笼窝。金项圈就在那里,如果拿出来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失去了就永远无法挽回!我该怎么办啊?她感到憋闷的要死,恹恹地起身下床,在镜子前整理一下蓬乱的头发,到屋外去透透气。
后院。阳光闪得她眯起双眼,看见张亮在院中喂鸽子食吃,她慢慢走了过去。
张亮:“少奶奶出来透透气啊!”
“嗯。”端白兰瞥一眼西墙跟下的鸽子笼窝,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张亮明白主子的心思,小声试探地问道:“东西就在那儿,我去给你取出来?”
端白兰:“你听见我们吵架了?”
张亮点下头,又重复了那句话说:“它和少奶奶一命相连,谁也离不开谁……喂,花脖子你搞什么假,弄一边去!”原来是一只白色花纹的鸽子叼着一片树叶,飞来放在了吃食当中,咕咕地叫着。张亮捡起树叶子扔了,说:“这花脖子经常弄些树枝草根来充数,以假乱真让同伙吃。嘿嘿。”
“以假乱真!”这句话提醒了端白兰,她想到花婆家曾是制作工艺品的匠人,何不弄一只仿制品来充数解决燃眉之急,于是她决心赌一把,说:“张师傅,情况紧急,我不能束手待毙,你拿上它让花奶奶想办法弄一个赝品来,行吗?”
此时,张亮突然看见沈五拿着笤帚来到后院扫地上的垃圾,他放大了声音改口说:“少奶奶,眼下钱紧,伙食标准不能再提高了,我得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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