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算计试探儿媳心 镇静自若应变故(2/2)
作品:《复仇女的洗礼》在撑不去了,老爷子发话说裁减人员……”
张亮立刻明白了,说:“少爷我还有半年才到期,为啥现在赶我走?”
袁怀:“画店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难呐!这两年你有家不能回,拖累了你,这点钱是老爷子犒赏你的,拿去吧!”
张亮:“这我可粘大光了,谢谢你们!”
“慢着!”端白兰突然进来:“你为什么要辞退他?”
袁怀:“这不关你的事!”
端白兰:“你放他走了换个新厨子来难道就不给工钱了?再说厨艺还不如他咋办?哪个划算?”
袁怀没有马上回答,暗忖道:看来老爷子说得没错,他们之间一定有猫腻!于是便诱惑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端白兰:“两边院里都紧紧手,不差那一点钱,再说张师傅还救过我的命,咱不能忘恩负义!”
袁怀一拍脑门,说:“行啊,就听夫人的!”
沈五讨好地说:“少爷真是个大善人,开明!今天咱们又能吃上肉包子了!”
“肉包子也都不是好吃的!”袁怀斜楞了沈五一眼,接着说:“现在是非常时期,都机灵着点,别动什么歪心眼,不然我随时让他滚蛋!好啦,该干嘛都干嘛去吧!”
众人离去。
端白兰回到屋里,拉开窗帘,外面没一丝风,树的枝叶不动不摇。她摇着手中扇子,望着窗外,琢磨刚才发生的情况,隐隐觉得辞退张亮之事并不是那么简单,似乎是专门冲着自己来的……难道是张亮藏匿金项圈的事露馅了?还是自己做错什么引起了他们的怀疑?袁怀轻轻走到她跟前,象没事一样平静地问:“你想什么呢?”
端白兰依旧摇着扇,望着窗外。袁怀不急于让她回答,找话说:“天太热,我们到江边走走好吗?”
端白兰扭头看着袁怀,说:“这几天是咋的了,热死狗!”
袁怀笑道:“热死狗?哦,热死狗热死狗,呵呵呵。”
端白兰:“不去遛弯了,累人。哎,你为啥要辞退他?”
袁怀料到对方要问这事,煞有介事地说:“你不知道,现在北平到处抓革命党人,洋鬼子们也跟着起哄。张亮他是红灯照的后人,他们中人都和革命党有瓜葛,万一查出我袁家有这种人可就残了,非弄个知情不报、窝藏包庇的杀头罪不可!”
“是为了这事啊!”端白兰放心了,如释负重地说。
袁怀:“先前看他老老实实地样子,没想到他竟有一身功夫,如果不是救了你性命,我一准让他滚蛋,往后你还是离他远点好,别让下人们说闲话!”
端白兰急了,吊楞起眉眼说:“谁嚼舌根子了,看我割了他舌头去!”
袁怀:“你别急嘛,看伤着我们的孩子!”
端白兰:“他们眼里还有没有主子?一群狗奴才!”
袁怀:“所以呀,主子就是主子奴才永远是奴才,主子对奴才始终要有距高临下的态势。虽然他救过你的命,但他奴才的地位永远不会改变,再说他们革命党是不讲主奴之分的!”他避开端白兰的视线,看着一个地方,象是对白兰说又象是自语:“张亮知道库房院的事太多了……”
其实,端白兰最害怕的是她让张亮藏匿金项圈的事穿帮了,现在袁怀的话让她吃了定心丸,有惊无险。至于张亮是个什么样人,她才不屑顾及那些事,只要能保住金项圈并且达到最终目的,她就心安理得。于是她破颜一笑说:“这个家你作主儿,你说了算。”她说着走到梳妆桌旁,伸手撕下墙上月份牌的一张日期,回身摇着那张纸,说:“这都五六天了,还没有听到小人鬼的情况,他们哑巴了!”
袁怀:“于无声处听响雷,着什么急,好戏在后头哩!”
端白兰妩媚一笑,没言语,去躺在了床上。
有读者要问了:你瞎说的吧,清末民初有“月份牌”吗?问得好!清朝末年朝政腐败,西方列强入侵,一八四三年上海被迫辟为国际通商口岸,欧美资本大量输入,资本商人为顷销商品借鉴和运用了中国民间年画中配有农历节气的“黄历”样式,去掉“黄历”将西方公历日期和商品印成广告,并随着出售商品时免费赠送顾客,广受欢迎。到清光绪九年十二月二十日,率先由上海申报馆将洋人的月份牌样式改为华历二十四节气,并配有水墨山水人物花鸟画,月份牌由此蔚然成风,广传各地,众多华商纷纷效法印制。可以说,月份牌演变至今(台历,挂历等)也是一种极佳的实用广告宣传品。
闲言少叙。袁家人分分秒秒地盘算着金项圈一出手就可以捞到一大笔钱。而端白兰却是心急火燎地盼着听到刺杀史静仙的好消息。然而,人算的精,不如天算的准,算计只能得到一时的便宜,换来一世的骂名。他们的美梦再次成了泡影。鲁西得到史静仙外出巡演的消息,他花重金顾用青帮去探查史静仙的行踪,很快返回消息说新剧社驻地在距上海二十公里的老牛湾镇,事不亦迟,他即刻命令一郎动身去刺杀史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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