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小鬼献艺伏杀机 剧社转场去巡演(1/3)

作品:《复仇女的洗礼

书接上回。端白兰在花婆家住了两宿,顷听了花婆许多劝说,郁闷的心情惭惭得到安慰。第三天吃罢早饭,花婆说出去买点粮食和蔬菜,端白兰也要跟着去,于是两人高高兴兴出了门。路上,端白兰兴致勃勃地讲起库房院遭到日本人搜查的经过。花婆问道:“日本人为啥要捜查他袁家啊?”

端白兰:“这……我也不知道。”

花婆感觉白兰没有说实话,也不便多问。

“无量天尊!”只见前边几米处一条弄堂街口有个年轻道士手摇法铃,高声唱道:“看手相,观面色,预知人生祸福的来!”

花婆注意到端白兰盯着那个道士,便问道:“兰兰,你想测测字吗?”

“嗯!”端白兰脸红了,不好意思地点下头。

她俩来到道士跟前,花婆:“先生,测字多少钱呀?”

道士:“测不对分文不取,测对了看着给,半文不少,两块不多!”

花婆指下白兰,说:“那你给她测测看。”

道士:“花婆,我们是老街坊了,不瞒你说,你算是来对了,今天我师傅来**于我,请他法眼一测便准!”在年轻道士指引下,他们进入弄堂走不远,进入一间屋内,但见正面红木屏风上一幅书法写着:结庐在仙境。条案上香烟袅袅,并无一人,很静。

花婆:“你师傅呢?”

只听屏风后边的人宏亮地说:“有缘到柴门!”

年轻道士:“二位请坐!”

花婆:“嗯,老先生你不出来见人怎么能测字呢?”

那人说:“天机不可泄露。此女官绅豪门出身,只是命途多舛,婚姻不幸,会累及将来。端这个字,立在山之左,而在下又惧山高。袁这个字,一口土而已(衣),口水浸化,必当摧之。可是端女性情执拗,人走一根筋,此乃天命,不要被人利用借刀杀人。”

花婆懵懵懂懂地听着。端白兰早听的惊呆了,不禁脱口冒出一句:“你是谁?”

那人说:“人在旅途,贵在忏悔,会有人帮助你,你有你的办法,一旦觉悟之后,定会高瞻远瞩,你自已看着办吧。我要休息了!”

花婆小声问白兰:“他测得准吗?”

端白兰:“老师傅这是两块大洋放桌上了!”

屏风后边那人没了声音。年轻道士说:“走吧,师傅不会理你们了。”

离开这里,端白兰对测字人的一翻话弄得心惊肉跳,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出那人怎么知道了她的事情,但有一点觉得那人并无恶意,反而暗示她路该往哪里走……她没有了兴奋劲儿,陪着花婆买好粮食蔬菜返回家中,吃罢午饭便说要回袁家,花婆不便强留,她坐上黄包车,心事重重地回了库房院。

有歌词为证:《异乡人》

人在异乡恋故乡,

逐波奔走追痴想。

男儿女儿论孝顺,

人前人后说荒唐。

屈尊下嫁了心愿,

岂知反顾一黄梁。

沙场觉醒墙一道,

只留故事话短长!

库房院。此时沈五蹲在库房门前磨着柳叶刀,听见“哒哒”的皮鞋声,抬头见端白兰进来后院,忙笑脸大声迎道:“少奶奶回来了,你好啊!”

端白兰:“磨刀哪!”

沈五:“少爷正想去接少奶奶呢!”

“我这不是回来了。”端白兰笑着朝自已房间走去。

在屋里镜子前梳头、抹头油的袁怀听见外边端白兰的声音,立刻开了门,端白兰已经站在面前,他急急地笑着说:“你可回来了!”

端白兰:“有消息了?”

袁怀:“老爷子捎话让我们赶快去鲁西那一趟,看来那事办妥了。”

端白兰:“这次不再节外生枝了吧?”

袁怀:“看你说得,这次是鲁西请我们去,老爷子已经头前去他那儿了。”

端白兰:“那我们走!”她扭身要走,被袁怀拉住了说:“等一下!”

端白兰:“干吗?”

袁怀:“你就这样去呀?”

端白兰:“啊,怎么啦?”

袁怀:“你是有身份的袁家少奶奶,去洋人商行不是去贫民街,说什么也得捣饬捣饬再去啊!”

端白兰“噗嗤”一笑说:“管不了那么多讲究,走吧!”她拉上袁怀就走。屋外,袁怀锁好屋门。如果说端白兰此前对袁家多多少少保持着戒心,现在她的疑虑松动了不少,暗暗为自已当初的选择坚定起来。他们雇了辆黄包车飞快地来到英租界鲁西的贸易商行,付了车钱,直奔经理室。

袁福已经在这里了。今天鲁西穿一身淡灰色礼服,烫熨的笔挺板平,身体象一根粗木头;两只蓝眼睛温和地掩饰着锋芒,鹰勾大鼻子下那片八字胡修剪的平齐。

鲁西:“我们又见面了,两位请坐!”

端白兰紧挨着袁怀坐在双人沙发里。

鲁西:“敝人办事讲效率,不兜圈了,今天请各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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