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余岁间悻悻的坐到了餐桌前，吃了几口早饭后，又问：“那今天晚上，他会早点回来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

“哦……”

余岁间心情到底有些低落，她本以为厉斯衍看到芯片的话，能高兴一点儿呢。

“对了，池助理，鞠尔冬是谁？”

池助理微怔，“余小姐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个？”

余岁间撕了一小块面包放在嘴里，似是心不在焉的问：“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还跟我打听起这个人来的，还说我有一个同学特别像她。”

池助理笑说：“不好意思，我好像忘记了。”

余岁间狐疑的看着池助理，“她难道是个不能提起的人物吗？”

“也不是。”池助理看着余岁间，犹豫片刻，道：“但是，如果我说了她，余小姐你可能会不开心。”

“为什么？她是厉斯衍老情人吗？”

她虽是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但心里还是极度在意这件事情。

池助理许久没有回应，这似乎是证实了余岁间的猜想。

“我猜对了？”余岁间又问了一声。

池助理干笑几声，“但其实您也不用太在意，鞠小姐跟厉爷无非就是青梅竹马，再加上现在她已过世，没有人可以动摇您在厉爷心里的位置的。”

“青梅竹马？已过世？”

余岁间嚼着这两个词，怎么都不是滋味，“我怎么没有听厉斯衍说过？”

池助理说：“厉爷说过，‘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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