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看得出来她的心境很复杂。

“我和你一样。”

夜尘喃喃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就仿佛像是一场梦一般，血淋淋的事实摧垮了夜尘对这个世界的美好幻想。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碰巧进入青云洞天，到底有多么的幸运，若是在其它地方，恐怕根本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吧？

“夜兄，你为什么想要变强？”

柳如烟依旧保持着抬头望天的姿势，只不过伸出手来悄悄的擦拭了一下眼眶。

“我为什么要变强？”夜尘将柳如烟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似是在叩问自己，很快，他便开心的大笑起来，似乎是找到了答案，但泪水也难以抑制，在他的面庞上肆意流淌。

“在这里！”

夜尘伸手指向高高的天空，指向护在自己身前的月师傅，又指向韩老离开的方向。

“还有那里。”

夜尘又将手指指向遥远的天边，他似乎看到了正在为他奔走的那个可爱老头，老人家平日最喜睡眠，如今因为自己的原因竟然远赴不知多少万里之外，这份恩情，自己该如何报答？

“我和你一样。”

柳如烟颤抖的肩头终于平静下来，夜尘虽然并没有将那理由说出口来，但她已经知道了，因为，她便是那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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