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候差了一点……”

林复一直在抱怨，在挑刺，偏偏没人在意他，慢慢地，他也懒得说话了。

林正只顾着一个劲督促白灵尝尝他的手艺。

白灵疲于应付，这样的家常菜，自然说不上太好吃，她也是实话实说。

林正倒也不以为意，杀人犯的罪名都扛过来了，他还有什么可在意的呢？一个人若是太在意得失，又能承受多大的压力呢？

“白灵姑娘啊，你觉得我家林复咋样啊。”林正笑着问白灵，为人父母，总是免不了这样的小心思。

林复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老爹，你瞎问啥，你嫌我还不够惨啊？”

“呵呵，林复你还是不错的，虽然缺点很多，我还不算讨厌你。”白灵笑着说，这是大实话，她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林正神情黯然，在他看来，后面那句“不算讨厌”是顾及了林复的面子吧，这个答案实在很打击人，林复毕竟是他的儿子。

林复倒是没什么，这个答案虽然很打击人，但他早有心理准备，他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林复，我救了你爹，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跟我合作的事？”白灵看起来很郑重，这才是她的目的。

林复一阵沉默。

“我同意跟你合作。”林复说，心中的大石已经落下，他决定相信白灵，他想起了雪夜悲歌，能够弹奏那样的音律，咏唱那样的词曲的女人，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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