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混在一起的骨灰被收拢起来了，之前风吹散了太多，现在只余一人份的。
他接过骨灰，肯定的说道：“不是周家人下的手。”
云家两兄弟都在周家，现在所处的位置也不低，杀云姌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瞒过他们。
所以，一定是有人想借周家和云家有仇这事，瞒天过海。
警察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但不会轻易相信。
“你一会去警局做份笔录。”
霍锦年留下来就是为了搞清楚幕后黑手，十分配合，“好。”
飞机上有监控，将三个杀手的行凶过程都拍了下来，足够定罪了。
杀手那句“和周家对着干的下场，就是尸骨无存！”太有引导性，警察自然不会信。
但杀手口风很紧，什么都问不出来。
霍锦年要了三个杀手的信息，查出了一些隐秘的事。
杀手虽然没什么软肋，但有时候一件小事，足够让她们狗咬狗！
他找到警察，说了几句话。
“这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做得好了，能让她们吐出一点东西。”
杀手最是冷血，为了目的不折手段，今天是同伴，明天或许就是敌人。
而霍锦年不过是拿出一件杀手曾经为了任务，而背叛对方的事作引子，就让她们反目了。
可惜，她们抖出的都是对方的任务，没出卖雇主。
但她们的恶贯满盈，足以令人发指。
霍锦年说道：“我有办法让他们说实话，但会违反规定。”
“对死刑犯而言，没那么多规矩，只要留她们一口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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