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时间,北境府城内的乞丐,肉眼可见的在减少。>
无论是城北,还是城西。>
摆烂、躺平的乞丐们、在反抗被揍的情况下,不得不乖乖跟着离开。>
牟海滨看着这些“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众人,气不打一处来。>
几个“窝藏”乞丐的据点,他更是恨得咬牙。>
这些地方矗立一日,过不了多久就又会有人过来。>
如同韭菜一般,收拾了一茬又一茬。>
带着乞丐去药堂看病,没问题的送去清水行洗漱,有问题的留下看病,治好再说。>
五十多口子人,街道司根本用不了这么多,李晖在得知人数后,邪魅的笑了下,没有说话。>
人多好啊,等清理完积雪就送去军营,都是二十啷当岁的壮小伙子。>
摆烂、躺平肯定不行,保家卫国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
两天时间,北境州府各条官道、县道,全部清扫积雪完毕。肖松这边也收了李晖送来的大礼,四百七十八个平均二十五岁的壮小伙子。>
虽然文天被三殿下要走了,但他手底下操练的兵在,随便喊来一个训练这四百七十八个人,来年开春就能用了。>
与此同时,李晖也收到了肖松常随送来的信。>
大雪封路三天,他着急上火加上吹了寒风,直接病倒在了乌膻呷。>
“对不住啊李大人,是小人的原因耽误了您收信的进度,实在抱歉。”>
“这有啥,没事,你现在身体可好?”>
“好差不多了,就是偶尔会咳嗽。”常随说完清了下嗓子,十分歉意。>
李晖拿出信纸详读,前半部分只说了京城朝堂的暗涌,这个目前跟他没关系,可以忽略不计。后半部分的内容就令他有些震惊,没想到镇南侯竟然要把嫡次女许给于暄。>
信上说的内容是于暄救了那位二小姐,但至于怎们救得、什么情况救得,没有说。>
这门亲对于暄来说无疑是把双刃剑,结得好、皆大欢喜,结不好可就……>
“肖主帅可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本官?”>
常随拱手行礼,点点头,说:>
“回李大人,我们老爷让小人告诉您‘顺其自然,别远别近’。”>
李晖一听这话就懂了,笑着“嗯”一声,道:>
“德喜,带这位下去休息,好好招待。”>
“是,老爷。”>
德喜带常随离开,李晖拿着信件出了书房。>
自打于暄离开于家屯后,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往来。上一次听他的消息还是肖清霖从南疆回来,这一次竟然……>
程雪看过信,眉头紧锁的问:>
“肖家那边是啥意思?这门亲可结吗?”>
如果不可结,只怕他们也无能为力。毕竟南疆那么远,他们就是想阻止也没用。况且舅父、舅母那边,也没人能过去。唯一有可能的是于昭,可万一兄弟俩因为这个事情反目……>
“你看你看,又开始胡思乱想。这事只是镇南侯的意思,于暄是个什么态度咱们尚不清楚。更何况他不蠢,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肖主帅的意思是让咱们维持现状,别远别近。”>
“意思是……静观其变?”>
李晖颔首,捏了捏她的柔夷又道:>
“如今于暄远在南疆,舅父跟舅母就算想管,手也审不了那么长。更何况老两口日后的去处尚未可知,但我估计一旦于暄真做了镇南侯的女婿,他们老两口子不会过去。跟于昐的可能性也不大,舅母好像跟三弟妹出不来。”>
“你了真会看,正如你所说,舅母、舅父应该跟于昭的可能性大,但不是现在。”>
“所以啊,这事儿咱们只要只会舅父、舅母就好,其他事情不要干预。于暄能从小兵做到把头,也不迟吃素的。更何况镇南侯这人还算不错,而且嫡次女过门就是于家人,只要于暄别犯错,那就没事。”>
“可万一犯了呢?”>
这东西可不是说包饺子,你说吃什么馅儿就包什么馅儿。>
官场容易迷人眼,真要是犯了错,损伤自己倒也算了,连累家人可是大事。>
“你担心的事我也在担心,所以稍后我给于家屯那边写信。他们知道该怎么办,我也相信于暄不会那么做。”>
如果是以前,他还真的很担心,但现在于家的日子蒸蒸日上,于暄没必要为了阿堵物铤而走险。>
“媳妇,难得我提前回来,你能关心一下我不?”>
“还关心你呢,你宝贝小儿子今天在学堂跟人家干仗了,我被夫子找家长了。”>
说起这个,程雪就生气,不是她护犊子,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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