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咱扛什么事,摊上了什么日子咱过什么日子,家和才能万事兴。”
婆婆是力挺张玉凤进刘家门的,所以张玉凤对她还有几份尊重,一拧身子进卧室躺着去了。
“你啊你……”刘母恨铁不成钢,“听着就是了,你废什么话啊?你不惹她这些盆盆罐罐也不至于遭殃。”
重新置又得大几十块,两个败家子。
刘广泉吭哧吭哧收拾一地的碎瓷,到底是心有不甘,嘟囔道:“这就是你找的好儿媳,照我说作轻了,就应该继续作,不然哪配得上这个好字?”
刘母压低声音骂道:“那也比那个寡妇强,至少不用给人家拉帮套,这个好歹是亲生的。”
刘广泉想说什么,生生忍住了。
夜里,两口子又打了嘴官司,直到九点多钟,刘广泉才先行睡去。
当身边的男人发出均匀的鼾声,张玉凤喊了他两声,没有应答,这才掀被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大衣橱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挎包。
这是刘广泉随身背着的,除了睡觉几乎不离身,张玉凤小心地拉开拉链,果然在里面找到一迭子东西,正是那个人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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