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帮你找齐了。”
召香卓解释道：“就你的两个老队友，孟梓然和浣汐初，另外两个是我临时找来帮忙的朋友，都是之前一线队的退役选手。”
“退役选手！？”
林晓嘴角抽了一下。
“那岂不是很菜？”
“菜你个大头鬼啊！”
他后脑挨了一巴掌，回头就看见戴墨桃在那捏拳头瞪眼睛。
“是我们之前的队友，姐姐我入伍之前好歹也是打职业的。”
召香卓一脸得意。
“没错，想当初我们的战队可是从上百个职业战队中杀出重围，斩获那一年的龙超门票，作为当年全国季后挑战赛最大的黑马一举成名！”
林晓睁大眼睛，没想到这两儿阿姨年轻时候也风骚过呢。
“那你们后来怎么不打职业了呢？”
“呃....”
两女齐齐沉默。
林晓感觉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召香卓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但戴墨桃却看得很开，摆摆手说就是希望破灭了，人心散了，队伍也就散了。
“简单来说，就是认识到我们跟一线战队之间的差距，宛如天堑。”
召香卓忽然笑了笑，说当时自己还是太年轻，没有见过现实真正残酷的地方。
“知道什么是无力感吗？”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超越，就算我们每一个人都做到极致，节奏运营到完美，打团拉扯到极限，个人的实力差终归还是没办法用努力填平。”
召香卓顿了顿，缓缓说出当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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