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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能。”陶乐无奈地道:“闻浩毕竟伤势很重,不止是肢体内脏,还包括了颅脑。”>
“这些我们都能想到。”闻为民道:“无论如何,先救命,再治病吧,一点一点地来。”>
陶乐点点头:“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闻夫人的治疗在这时候结束,陶乐拔了针,扶着她站了起来。>
后者起身后,先是走了两步,又晃了晃头,似乎有些疑惑。>
“大姑,你感觉怎么样?”段广生关切地问道。>
闻为民马上扶住了她:“还不舒服吗?”>
“为民,广生。”闻夫人的面上出现了近两日的第一丝笑容:“我很好,特别好,神清气爽,没有一点儿不对劲儿。”>
“陶大夫。”她转向陶乐:“您这针灸,可不止是有效,简直是神了!”>
她的话,让闻为民与段广生都很意外,但多年在场面上的应酬经验,让他们迅速反应了过来。>
“陶大夫,您的针灸技术这么出色,不愧是周国手的弟子。”闻为民说道。>
“是啊,之前联系新药的事,也要感谢您。”段广生也说道:“我们最初没有选择您,而且还说了一些相当过分的话,但您却不计前嫌,仍然尽力帮我表弟联系药物,就是这份胸襟和肚量,就让我们汗颜无地啊。”>
“广生说得对。”闻夫人说道:“我是想清楚了,这看人啊,真不能听网上那些人的,还是得自己看。我现在倒觉得,不能完全迷信那些个什么外国专家——他们也说的做的,也未必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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