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工,还有休门。
五岛之中,除去八风岛,人皇岛众不能离岛太远,狮子岛不问世事,余下两岛素来只在传闻之中。
这些,都不在必邀之列。
那不闻要请的,不在这几派之内,便会广邀天下仙者。
如果医毒两派变节,本门将会成为这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届时与其说是见证,不如说是叫咱们送死。”
诗断肠目光落在信纸上,满目皆凝重,道:“如渊那边既然暂时无恙,打探之事不如交我。”
就算红寡妇的耳目看到,也构不成多大问题。
“无意,你看如何?”秋水无痕问到。 首\./发\./更\./新`..手.机.版
恣无意抬眸,道:“我没意见,活着回来就好。”
“也好,断肠,此事便劳辛苦一遭。”
“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
“保重。”
“保重。”
待其离开,两人亦踏出月觞洞。
月之上前,作礼道:“掌门,恣师兄。”
恣无意拍拍其肩,道:“时候不早,回去歇着吧。”
“嗯。”
说罢,一溜烟的跑开。
“呵,臭小子跑的挺快。”秋水无痕摇头浅笑,看似轻快的言语背负的却是难以言说的沉重。
“是啊。”恣无意低头轻笑,复抬眸道:“花有常开日,人无再少年。
别说,还真有些怀念。”
“哦?听你这么说,我都有些好奇你和断肠这么大点儿是什么样?”说着,伸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下。
“他啊,打小儿就是个闷葫芦,很无聊的。跟他说十句,不一定会回一句。叫他练功,他看书。
喊他喝酒,他睡觉。
师兄弟里面,十个有九个让他这德行赶走了。”
一听这话,饶是秋水无痕也忍不住嗔道:“那你怎么没跑?”
“当然是,我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侠肝义胆不失度量与幽默。”说罢,自己先忍不住失笑。
坦白说,他也不晓得有多久没有这样笑过。更不晓得,往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噗……。
无意啊,落霞孤鹭的师兄弟是不是也一样的烦你?”这两人真是,一个能说会道,一个沉默寡言。
“哪能,我在同门之中人缘没得说。不过为了拯救离群的小少年,自然少不得要牺牲牺牲自己。”
“你俩谁大?谁是师兄?”.
“入门我早,年龄他大。”
“道是如此。”
“是啊……”
正说着,两人迎面远远走来一位弟子,看衣着是崇德殿。
恣无意见状,一改嬉笑,正色敛眉道:“来的倒是不慢。”
“是啊。”秋水无痕话音刚落,那弟子至跟前,作礼道:“启。(下一页更精彩!)
禀掌门,有客求见。”
“何人?”
弟子抬头,不甚情愿的道:“长生门。”
怕被责怪,又赶紧解释道:但他,持的却无生门掌门令牌。
负责结界的师兄本来不打算放人进来,但对方一开始没有明说,只亮出令牌。
无生门与本门亦算友邻,师兄怕误事,故给他开了个小口子放进来。
哪知他到了崇德殿,闭口不提无生门,开口便说他是奉长生门掌门之令特来送请柬。”
“可否有慢待?”
“没有,没有。”弟子连连摆手,道:“掌门教下,我等不敢逾矩。”
“这样,你先回崇德殿稳住客人,就说吾稍后就到。”
“弟子领令。”
话音一落,,即转身颠颠的跑开。
“看来,今夜是慢不了了。”
秋水无痕会意,却也叹道:“走吧,一起去看看是个什么的客人。”
恣无意看了他一眼,先行。
我跟你后面,瞧个热闹就好。
他二人不疾不徐,那送请柬的也不急不躁。
待到崇德殿外,两人同时眼底划过一丝赞赏,不闻派的这人眉宇间虽显稚嫩,倒是有几分定性。
看也晾的差不多,这才踏进殿内。
弟子眼尖,看到衣服一角,即作礼朗声:“拜见掌门。”
“长生门,慎独,见过秋水掌门。”说罢,起身作礼。
待见到其身后的恣无意时,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文乞.恣无意恣师兄,慎独有礼了。”
“小仙友客气,恣某行走欲海天多年还未曾听说过长生门。是以,这声师兄恕恣某担待不起。”
恣无意拱手还礼,说罢请秋水无痕上座。
然后,才对其抱以歉意。
慎独面上,瞬间燥热一片。
忍住胸中愠怒,依旧含笑道:“恣师兄过谦了。”
“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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