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芝再次接话。
“姐，蔡全无我也认识，以前经常给小酒馆送酒那窝脖嘛！”
“人老实勤快，还不多言多语，我喜欢。”
“求你了，让我跟他在一起吧！”
“我保证，以后一定跟他安心过日子，绝不多说一句话。”
徐慧真叹气。
“行吧！你们都这样说了。”
“先看看蔡全无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吧！”
“他要是敢冒风险，现在跟你在一起。”
“保证，贺永强死后，立马娶你为妻，我不反对。”
何雨柱起身。
“慧真，我这就去找蔡全无，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离开徐家后，何雨柱直奔蔡全无的住处。
记得没有结婚前，蔡全无蜗居在胡同角落，犄角旮瘩，一间破旧小屋里。
来到蔡家。
天已经黑了下来。
不稳定的收入，让蔡全无不得不精打细算，珍惜每一分钱。
连电灯都省不得用，点的还是煤油灯。
进入蔡全无破旧的家，更能直观感受到蔡全无现在的落魄。
别家早已经烤上炭火取暖，蔡家冷冰冰，取暖靠被褥和体温。
对何雨柱的突然到来，蔡全无也没有过多的言语。
更没有主动询问什么。
木讷坐在一边。
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何雨柱掏出香烟，自己一根，蔡全无一根。
烟点上，话匣子何雨柱也打开了。
“全无，算起来，我们有段日子没有见面了。”
“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时间，跟你好好聊聊。”
“知道你对慧真有意思，喜欢慧真。”
“但这个世界，从来不是你有意思，喜欢，就会满足你愿望的。”
“如同你现在的职业一样。”
“你不喜欢，也不甘心，但你必须干下去。”
“也只有干下去，你才能活下去。”
蔡全无依旧闷不吭声，木纳坐在一旁。
何雨柱知道蔡全无是个闷葫芦，半天蹦不出一个屁来。
不勉强蔡全无。
接着开导。
“所以，你没有必要为这事耿耿于怀。”
“应该想开点，坦然接受现实。”
“当然，今天我来，不止让你彻底忘记慧真，还有一件事。”
“慧真的妹妹慧芝，你见过的。”
“她老公犯事，被关大牢里面了，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还被打成重伤，没有几天好活。”
“慧芝呢，跟她老公感情一直不好，想离婚一直没有离掉。”
“现在他老公下狱，更是不愿意跟慧芝离婚。”
“原话是他不好过，也不让慧芝好过。”
“听听这话，多气人。”
“所以慧芝就想先找个靠得住的男人，先在一起生活。”
“我想到了你。”
“原因很多。”
“一是你以前，对慧真多有照顾，愿意豁出命保护慧真。”
“相信你，跟慧芝在一起后，也会豁出命照顾好慧芝，保护好慧芝。”
“二是你不会介意慧芝之前有过男人。”
“孩子也有，是个女儿。”
“这个你不用管，慧真说了，会留在她身边养。”
“你只需要养活慧芝和以后你们的儿女，”
“当然，我也知道，单这你已经很难养活了。”
“所以我会给你安排活，让你有能力养活一家老小。”
饭店外卖，不缺事做。
单子少也不怕。
跟后世一样，计件的。
也不耽误蔡全无在别的地方接活干。
说到这里，差不多了。
何雨柱起身。
“全无，该说我都说了，能帮你的，我也承诺帮你了。”
“好好想想。”
“愿意以后跟慧芝好好过日子，不再伤慧芝的心，明天上午十点前，来红星饭店找我。”
“我带你去徐家，跟慧真，慧芝见面。”
“不愿意，或者十点以后才来。”
“算了，慧芝还没有寒碜到找不到男人的地步。”
何雨柱离开。
蔡全无这才掏出火柴，把刚才何雨柱递给他的香烟点上。
烟雾缭绕。
笼罩着蔡全无经历风霜的面容。
生活，更是早已经磨平蔡全无身上的菱角。
不敢有过多的奢望。
更不敢挑三拣四。
上辈子蔡全无对徐慧真百依百顺，答应徐慧真所有要求。
几十年如一日，伺候徐慧真，几个女儿，就是最好的例子。
第二天，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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