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3/10)
作品:《每天都要跟二货找遗言》的时候响起。很尖细,细听了,又会觉得沙哑。”简以萌脑子快速转着,极力回想这个转瞬即逝的声音,形容道:“像金属的摩擦声,尾音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就像骨头都在振一样。”
“竟然有这么奇怪的声音。你听清了他在说什么吗?要不问一下特技师,看是不是他们临时加了特效。” 陈嘉南开起玩笑。他显然没听到。不仅他,其他人也没有。
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也许是听错了吧。”眨了眨眼,简以萌自己先否定了,“也许我把上一个剧本里的东西脑补了出来。”
遗言……问她遗言?
她还没死呢,能有什么遗言?
就算是宁凝,剧里也不过是摔得脑振荡,失忆罢了。
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简以萌拿着剧本去了一旁的休息处。陈嘉南虽没表现出来,但还是有点在意,就去找场务反映一下道具的问题。这圈子水深,他总得多留一个心眼。
“今天,刚好5年。”临走的时候,他说了句,声音很小,但足以让她听清。
这是专门说给她听的,不能装没听见。
简以萌点点头,表情还是那么呆,让一直小心打量着她的陈嘉南看不出一点异样,只能让出道来,放她离开。
没旁人在场的时候,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小,眼神也呆滞下来,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湿透了的戏服还没能换下,紧紧地贴着皮肤,让她在炎热的夏夜里感到丝丝冰冷。简以萌裹紧了毛巾,似乎是在寻求温暖,却不过是让那股凉气闷在了里头。
她在怕什么?
她怕的东西,多着了。代入总归不是个好方法。她该去想“宁凝”怕什么?
宁凝是犯罪心理的忠实粉丝,甚至大学主修专业也努力往这方向靠拢。市出现了连环杀人案后,她把所有的报导和能搜集到的线索都整理成本,用尽办法去现场查看和采访目击证人,狂热到差点被警方列为犯罪嫌疑人。
直到和同学出来玩时,遇上了这事儿。
锥心猎人。这是媒体给他的称呼。
把受害人捆绑后,欣赏其挣扎恐惧的表情,在最盛的那一刻,把锥子刺入心脏,干净利落。
中国有古语“哀莫大于心死”,也有很多人把“心”等同于“爱”。宁凝猜测过这人应该是感情上受到了背叛,或许是爱情,或许是亲情,“锥心”可以代表“心碎”。而他对受害者的折磨,体现了他渴望被高度肯定的自我,也许是现实生活中得不到满足,他的职业、他的身份并不高贵,甚至低微。他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肯定自我的价值……不管怎样,这人是个精神异常的病人,他不会停手的。
所以,从跑上天台的那一刻,宁凝便猜得出她生存的几率近乎为零。但是,她不能放弃,而对方似乎也爱上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凌虐的快感得到了更大的加持。
宁凝怕什么?
当然是怕死。她害怕,而且绝望。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大学生,胆子只能用来看看鬼片、看看侦探剧,身手最多是杀只鸡。她的知识并不能拯救她,反而只能告诉她——她会死,只是早晚问题。
简以萌的眼睛渐渐有了焦点。她知道她的“宁凝”缺的是什么。
拨开了凌乱的留海,只留一小戳微微挡住额角,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纤细的柳叶眉,简以萌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皮肤白皙,杏眼干净清澈,唇红齿白,脸颊很瘦,下巴尖尖,给人清纯娇憨之感。
这是她,也是宁凝,《黑夜中的恋人》的女主角。
☆、唐大少爷
查尔斯踏入了田里,小心地绕开障碍物,不让它们遮挡自己的存在。锃亮的黑皮鞋上沾了些细碎的泥块,麦秆的碎屑在他路过时趁机粘附在上面。
他从黑西装的领口处掏出了丝帕,想把这些金黄色的小东西拍掉,奈何旧的去了,新的又来了。他只能放弃了,抬头专心在田里搜索目标人物。
这片广阔的私人土地上,出于女主人的特殊爱好,用来栽种东方小麦。转眼间过了两季,新一轮的麦子已收割结束,麦田里,金色的麦梗堆成了一垛垛,配合上夕阳柔光,像极了一座座金山。
深呼吸一口气,仿佛能嗅到美国乡间独有的田园气息。查尔斯喜欢这点,即便他很少踏入这里。而这“很少的来访”,都是为了一个人。
直到细密的汗珠聚在了高挺的鼻梁上,才终于,找到了。如阳光般灿金色的发丝粘在了眼角,尾端差点溜进了碧蓝色的眸子里。他松了口气,从口袋里另外掏出了条丝帕,抹汗。
他讨厌到这里。作为一个绅士,不应该做这么有损形象的事。
金色的麦山间竖起了一个用稻草和麻绳裹成的箭靶,涂有5个彩色的分环,从外向内为白色、黑色、蓝色、红色,靶心为金色,叫做“黄心”,耀眼而夺目。随着箭靶,平直地拉过视线,他看到了那个左手持弓,右手扣弦的少年。
夕阳投射在他身上,映出了他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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