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见。”毛学仁摇了摇头。

“很好。”李子丞颇感满意地点了点头，“办理转让手续吧。”

毛学仁取来纸和笔，按照李子丞的要求办理了转让手续。

李子丞从毛学仁手中接过转让手续仔细瞅了瞅，确信没什么问题，把转让手续收进自己的纳戒。

“毛学仁。”

李子丞伸出手用牙签插起一块哈密瓜，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问：“你跟了文德卿有十多年了吧，想必你应该知道他是怎么被破格提拔为辉煌集团的一把手的吧？”

听到“文德卿”三个字，毛学仁心里一哆嗦，急忙摇了摇头：“李子丞，我也不瞒你，我就是文德卿的一个小跟班，他的升迁究竟有什么内幕，我是真的不知道。”

李子丞原本也没有想从毛学仁的嘴里挖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这么做就是想为他提出的第二个问题做铺垫。

“理解，理解。”

李子丞颔首道：“文德卿这个人我打过交道，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你又不是他的心腹，他瞒着你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文德卿住在哪里你总该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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