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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1/2)

作者:我是王怼怼
在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第187号唐墓中出土的《仕女弈棋图》绢画,就是当时贵族妇女对弈围棋情形的形象描绘。当时的棋局已以19道作为主要形制,围棋子已由过去的方形改为圆形。1959年河南安阳隋代张盛墓出土的瓷质围棋盘,唐代赠送日本孝武天皇、现藏日本正仓院的象牙镶钳木质围棋盘,皆为纵横各19道。中国体育博物馆藏唐代黑白圆形围棋子,淮安宋代杨公佐墓出土的50枚黑白圆形棋子等,都反映了这一时期围棋的变化和发展。唐代“棋待诏“制度的实行,是中国围棋发展史上的一个新标志。所谓棋待诏,就是唐翰林院中专门陪同皇帝下棋的专业棋手。当时,供奉内廷的棋待诏,都是从众多的棋手中经严格考核后入选的。他们都具有较高的棋艺,故有“国手“之称。唐代著名的棋待诏,有唐玄宗时的王积薪、唐德宗时的王叔文、唐宣宗时的顾师言及唐信宗时的滑能等。由于棋待诏制度的实行,扩大了围棋的影响,也提高了棋手的社会地位。这种制度从唐初至南宋延续了500余年,对中国围棋的发展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古代围棋从唐代始,围棋随着中外文化的交流,逐渐越出国门。首先是日本,遣唐使团将围棋带回,围棋很快在日本流传。不但涌现了许多围棋名手,而且对棋子、棋局的制作也非常考究。如唐宣宗大中二年(848年)来唐入贡的日本国王子所带的棋局就是用“揪玉“琢之而成的,而棋子则是用集真岛上手谈池中的“玉子“做成的。除了日本,朝鲜半岛上的百济、高丽、新罗也同中国有来往,特别是新罗多次向唐派遣使者,而围棋的交流更是常见之事。《新唐书·东夷传》中就记述了唐代围棋高手杨季鹰与新罗的棋手对弈的情形,说明当时新罗的围棋也已具有一定的水平。

明清

明清两代,棋艺水平得到了迅速的提高。其表现之一,就是流派纷起。明代正德、嘉靖年间,形成了三个著名的围棋流派:一是以鲍一中(永嘉人)为冠,李冲、周源、徐希圣附之的永嘉派;一是以程汝亮(新安人)为冠,汪曙、方子谦附之的新安派;一是以颜伦、李釜(北京人)为冠的京师派。这三派风格各异,布局攻守侧重不同,但皆为当时名手。在他们的带动下,长期为士大夫垄断的围棋,开始在市民阶层中发展起来,并涌现出了一批“里巷小人“的棋手。他们通过频繁的民间比赛活动,使得围棋游艺更进一步得到了普及。随着围棋游艺活动的兴盛,一些民间棋艺家编撰的围棋谱也大量涌现,如《适情录》、《石室仙机》、《三才图会棋谱》、《仙机武库》及《弈史》、《弈问》等20余种明版本围棋谱,都是现存的颇有价值的著述,从中可以窥见当时围棋技艺及理论高度发展的情况。

满族统治者对汉族文化的吸收与提倡,也使围棋游艺活动在清代得到了高度发展,名手辈出,棋苑空前繁盛。清初,已有一批名手,以过柏龄、盛大有、吴瑞澄诸为最。尤其是过柏龄所著《四子谱》二卷,变化明代旧谱之着法,详加推阐以尽其意,成为杰作。清康熙末到嘉庆初,弈学更盛,棋坛涌现出了一大批名家。其中梁魏今、程兰如、范西屏、施襄夏四人被称为“四大家“。四人中,梁魏今之棋风奇巧多变,使其后的施襄夏和范西屏受益良多。施、范二人皆浙江海宁人,并同于少年成名,人称“海昌二妙“。据说在施襄夏30岁、范西屏31岁时,二人对弈于当湖,经过10局交战,胜负相当。“当湖十局“下得惊心动魄,成为流传千古的精妙之作。

传播

围棋缔造者尧帝到19世纪中叶后,日本的围棋水平赶上中国,并在其后的一百年间,将中国远远抛在后面。

中国和越南的交往可以上溯到秦汉时期,西汉时曾置交趾郡,辖境包括越南的大部分地区。此后,越南长期受中国文化的影响。围棋在越南开展流传的情况未见史籍记载,但估计不会晚于12世纪。元至元中(1280左右),曾派徐明善出使安南(即越南)。他在安南曾观当地贵胄子弟弈棋,作了《安南春夜观棋赠世子》一诗,中有“绿沧庭院月娟娟,人在壶中小有天。身共一枰红烛底,心游万仞碧霄边“等语,足见当时越南围棋已很流行,而且也很讲究高雅的情趣。

明代郑和下西洋时,曾看到围棋在东南亚国家很受欢迎的情况。如记录沿途风光的马观的《瀛涯胜揽》就说:“三佛齐国俗好……弈棋。“三佛齐国即印度尼西亚的一部分。这说明东南亚国家至少在明以前,围棋就很流行了。

围棋传到欧洲的时间有不同的说法,一般认为是17世纪中叶。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不少欧洲人都以为围棋是日本人发明的。后来他们才逐渐知道,围棋实际上最早出现于中国。

日本围棋明治维新以后,棋手失去幕府支持,开始谋求新的谋生手段,导致新闻棋战和现代段位制的出现,并创立全国性的日本棋院。昭和时代,吴清源和木谷实共同掀起“新布局“的潮流,开始现代围棋的时代。其后日本棋界一流棋手辈出,如坂田荣男、藤泽秀行、高川格,及后来的大竹英雄、武宫正树、小林光一、石田芳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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