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看着别人对自己的心上人有别样心思。
更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在花扶摇意外,自己就要成功自救的时候,身体直接从君月语的手中滚了出去。
并不是君月语听信了他的话,从而不得不将她给放了。
虽然身体不在君月语的手中控制着,但是自己的身体依然没有得到自由。
几层强大的威压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顿时她的胸腔热血翻滚。
几大口血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花扶摇再次化作人分型,只是狼狈的不像样子。
她恨意滔天的看着君月语、白灼还有天君星澜,她猜测自己身上的威压就是来自这三人。
君月语和白灼也就罢了,天君星澜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哪怕是听月回归,现在她才是天君星澜的妻子,这天族的天后。
她的背后还有整个狐族呢。
即便是听月回来,即便是听月的修为高,但是听月除了鸿宇圣尊之外,还有什么呢?
听月还可以那么来看和她比较呢?
“星澜,你敢用威压压制我?”
天君星澜此刻的神色有些难看,脸色更是苍白。
他恼怒地看向了花扶摇,“你敢对听月无礼,并且在听月的面前乱嚼舌根,本君只是威压压制你已经是给足了狐族面子。”
“可你若是,不识好歹,依然要不知道轻重,想要继续挑拨我和听月,那么就休怪本君连狐族的面子都不给了。”
白灼这边若无其事的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给君月语擦手。
尽管君月语并未碰到花扶摇的肌肤,但是白灼还是如同有洁癖一般的仔细清洁着。
“星澜,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听月这般对我,你到底的忘记了,我们的约定,还是忘记了你对听月的所作所为呢?”
花扶摇现在无计可施,便只能再次提起听月之前的事情。
听月的事情,是天君星澜心头上的一根刺。
一根永远都无法拔出的刺。
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天君星澜紧张的看向了君月语,他知道听月是恨他的。
不然,以他们从前的感情,他怎么可能会这么久不见他,再相见会这般地无视他。
他有信心,自己能好好地弥补听月。
“作为天族天后,永远都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些年,你在天族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你配做一个天后吗?”
花扶摇当即更为震怒,要知道她当初嫁给星澜,除了喜欢星澜之外,便是看中了天后的位置。
自打知道星澜心中有听月,她就绞尽脑汁地想要分开两人。
不过多年前,虽然吃了一些苦,但是到底达到了目的。
“我不配做天后?谁配?听月吗?”
“我可不做什么天后。”君月语知道这是花扶摇的激将法。
这是花扶摇故意将战斗引到他和白灼还有星澜的身上。
战斗一开,她可坐收渔翁之利。
然而,她到底不了解君月语和白灼,才会认为两人会上当。
“本尊的妻子,只会是本尊的妻子,才瞧不上你那天后的位置。”
白灼的语气很冷,冷得像是要将天君星澜给冻成冰雕一般。
众仙家更是呼吸一滞,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很多人不认识鸿宇圣尊,但是基本都听过关于鸿宇圣尊的传说。
即便是不知道的,也从刚才众仙家的议论之中知道了一部分事情。
鸿宇圣尊是大佬。
天族之前就靠鸿宇圣尊。
多年前天君夫妻用听月圣尊要挟鸿宇圣尊,这才有了两位圣尊回归。
现在还知道天君星澜,哪怕是在害了听月仙尊之后,在人间归来的同时不但有脸出现在人家的面前,还有脸表白,更是还声称来人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众所周知是天后花扶摇。
“鸿宇圣尊,整个天族谁不知道听月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公然地拦着她,不让她靠近我是何道理啊?难不成你要公然地和我抢妻子吗?”
论脸皮厚,天君星澜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有脸当众说听月是他的妻子。
花扶摇再次吐了一口血,她不知道是不是天君星澜心中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又有白灼和君月语都在,天君星澜哪里来的勇气说这样的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听月是他的妻子,那么她呢?又是什么呢?
要知道她他才是天君明媒正娶的妻子。
“天君莫不是起的太早,到现在还没有清醒。”君月语早知道天君星澜厚脸皮。
天君星澜的神色大变,他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他语气都带有悲哀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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