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直接去澜庭。”>
靳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根本没给韩行矜问他在哪的机会。>
韩行矜摘下胸牌塞到小包里,快步往澜庭走,伞都没撑开,觉得撑伞影响她的速度。>
她从人行道进小区,刚好旁边机动车道也来车了,冲韩行矜按喇叭。>
韩行矜回头,靳屿依然坐着他尊贵的齐柏林。>
靳屿下车,让司机把车开到负一楼电梯口。>
中午太阳有点晒,韩行矜的小脸已经被晒红了,脑门也出了汗。>
“打伞。”靳屿说。>
“啊?”韩行矜这才把夹在胳肢窝的伞拿了出来,连忙撑开。>
她以为是尊贵的齐柏林车主从车上下来陪她走路热了,撑开伞,高高举过靳屿的头顶。>
靳屿顺手接过韩行矜撑着的伞,微微向韩行矜那边倾斜,刚好让韩行矜落在阴影里。>
韩行矜没注意到靳屿的小动作,只是觉得,果然热着人家了。>
两个人一起走进小区,“实习还顺利吗?”>
韩行矜点头,“陈老师很好,还教会了我很多。”>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韩行矜突然想起一件事,“屿哥,你不是稿科研的吗?怎么不见你天天泡在实验室,还能认识副台长。”>
靳屿失笑,“谁告诉你搞科研就要天天呆在实验室?虽然大部分情况是这样没错。”>
“可别人……”>
韩行矜想了想,还是算了,别人也没他那么清闲不是,周末还能去港城,还能坐着齐柏林出入高档场所,招摇过市。>
她这几天其实一直在关注科研人员集体离职的事,不管是官方渠道还是非官方渠道的消息她都看到不少。>
科研人员三大问题,科研经费紧张,个人待遇不公,升值制度不透明……>
如果这是科研人员要面临的三座大山,那么靳屿明显站在了三座山的封顶。>
“一个星期过去了,官方还是什么都没调查出来吗?”韩行矜一个没留神,脱口而出。>
靳屿反应了几秒钟,“调查出来了,不方面直接公布。”>
韩行矜看他。>
“有领导舞弊,还学术不端。”>
“嗯?”>
“私吞科研经费,倒卖论文。”靳屿换了种说法。>
韩行矜啧啧两声,“这是惹了众怒了啊,难怪立即离职。”>
靳屿没说话,陪她上楼拿了小小的行李箱,确定水电煤气都关了,韩行矜临出门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
靳屿拎着她的小箱子,她一手拿着伞,一手抱着两瓶果汁。>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汁,贴在身上,冰凉透过衣服落在皮肤上,在七月里感受到透心凉,真的好舒服。>
坐上车,韩行矜把其中一瓶递给靳屿,迫不及待拧开一瓶,喝了一大口,感觉自己从嘴巴到肠胃都被冰镇了。>
“少喝点,升升温又喝。”靳屿扭头对她说。>
这一扭头不要紧,韩行矜穿的白色衬衫被果汁外面凝结的水珠氲湿了,面积不大,水也不多,可偏偏……透出了小可爱的蕾丝边。>
靳屿赶紧移开视线转回身去,生硬地开口,“你把手机铃声打开,韩姨下飞机了会给你电话。”>
“哦。”韩行矜从包里捞出手机。>
“你要不要先吃东西?”靳屿又问。>
韩行矜摇头,“我等他们。”>
靳屿想到一会要来的几个人,不太乐观地想,就算他们到了,也怕是不能第一时间吃饭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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