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会成为终身残废！
一想到那时候的恐怖，就让她不由紧咬嘴唇，王舸的死相仿佛还历历在目。
再看看祝小凉，她脸色也同样惨白。
曹宜不由问道：“柳廷玉到底有多强？”
脸色极为难看的女子看着那地上的鲜血凝视良久，似乎是触动了她当年的思绪，在回忆中，她微微咽下吐沫，慢慢的说道：“没有人知道，师父说，他不厉害，可是……我连那任天行都打不赢……那个家伙，他才教了七天！”
曹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天外飞仙！”
祝小凉问道：“什么？”
紧张依旧未消的曹宜又说道：“他的那招叫天外飞仙！轩辕师姐也败在他那一招上！”
“你是说？她后来的失踪也与柳廷玉有关？”
曹宜点点头：“师父不想拖累她，但是她那脾气你是知道的，既然做了护法，柳廷玉又上了山，她怎能不出手？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被他废了武功。”
“……”
“……”
两个女人不由沉默在原地，良久都没有说话。
直到一缕清风吹过时，祝小凉才又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动手，你知道的，就算不为了我们自己，也要为了孩子！”
听到她这话，曹宜也点头应道：“是啊，柳廷玉是个恶魔，可是他难道就不是恶魔吗？祝小凉，有时候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要跟着他？若不是因为你，我宁愿好好安生的呆着，让思诚平安的过完这一辈子！”
祝小凉反问道：“难道你不恨？如果不是他，你现在可就是皇后了！”
“嗯……”略微犹豫，曹宜明眸微微闪动，点头道：“恨是恨，但王爷也说过，做事情要量力而行！我们也许从来都没有逃出过他的手掌心！”
“师妹，我相信的是，师父用白宰算出来的那个结果，而不是想，我们是否在他的手掌心中！不是吗？”
祝小凉眸光一扫周围，随即凑近曹宜耳边小声说道：“牺牲这么多的代价，是否值得？难道是我们这些做弟子的要考虑的问题吗？”
“……”
曹宜略微犹豫，但并未再多想，重重的点头了：“依计行事！”
“依计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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