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看到他的小勺里还沾了点鱼子，她问道。

“很值！”戳着盘子里还剩下好多的鱼子酱，他犹自回味。

原应清就像他的兴奋剂，刺激他的欲望，让他不断前行。

“你看到原应清了吗？”他问道。

“怎么？他来了吗？”叶嫜也四下寻找起来。

“没什么。”难道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觉吗？

“紫竹的代言人已经定好别人了。”这是她回来后说的第一句有用的话。

“哦。”虽然目的没有达到，但他也没有太失落，或许是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吧。

“待会儿有个餐会，是连老板邀请的。”这是她的第二句话。

“刚刚不是吃过了吗？怎么？有什么变化？”顾玉成以为这是“但是”里代表的内容，也不怪他还期待着，他只是觉得这不像她雁过留声的风格，果然…

“那只是前餐，吃饭也不是真吃饭阿。”叶嫜没有明说，目光意味不明地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顾玉成被她意有所指的目光弄得不自在起来，她不会把他出卖了吧？想到朱逸林的遭遇以及听到的一些关于圈子里饭局的流言联想到腌脏处，整个人也难得慌乱了起来。

一改大厅里的奢华贵气，里面的装修风格很典雅。

主人也换了一身唐装，身形并不如想象中那么臃肿，算不得胖，也称不上瘦。至于五官呢，也不好简单用美丑评价，只是眉目舒展，自有一种气定神闲的姿态。

等到他挨个介绍一番以后，顾玉成才明白，原来彼此之间都是不认识的…

看到别人同样拘谨的状态，这让他稍稍安心了下来。

坐在这里的宾客不多，一张桌子上只不过几个人而已。主人的客人除了叶嫜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只是坐在另一边，不太容易看清楚，其他几人应该也是他们带过来的。

彼此眼神对上，也不过微笑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只一个客人穿着随意显得有些另类，但在座的也并没有一人表现出来，反倒是游艇主人连老板对那个穿t恤短裤的男人多聊了几句，让人不由得猜测他是否有什么隐藏身份。

不过很快就揭晓了他探险家的身份，除他以外，还有一个斫琴师，一个收藏家，以及一个诗人和一个画家，反倒是他演员的身份显得平平无奇了，好在主家又给他修饰了几笔，介绍他为一个有梦想有情怀的话剧演员，配音演员以及参演了【春秋2】。

说起配音的经历，他展示了一段功底后连老板对他在王影然老师那儿学徒的经历很感兴趣，还提到了原应清，“你们别看他名气大，私下里却很谦卑，对待老艺术家的尊重我是自愧弗如，”他又对顾玉成道，“如果不是他还有事离开了，你们俩大约会聊得来，这倒不是我吹嘘，他跟谁都聊得来。”

果然，刚刚他来过。不是他的幻觉。

被这样自谦的大老板捧着，他也挑着一些剧场工作时候的趣事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又得到一句好评，“真是一表人才，后生可畏阿。”

对方的表情淡淡的，带着几分慵懒随意，结合他和前几人打招呼时惯有的礼节，顾玉成有点搞不清楚这话中的客套以外自己是否有一点特殊…

待轮到叶嫜时，两人没有客套太多，直接提到了合作上的事，也没有细聊，只是寥寥几句简单带过。后面又聊到其他人身上，秘书时不时在其中插科打诨，言语间风趣诙谐，倒也其乐融融。

“大家随意，待会儿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大家都是艺术家，我这个生意人今日能和诸君交个朋友已是荣幸之至。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连老板离席，一番自谦，把话说得恰到好处，也不会让与会者感到不舒服。

他刚离开，秘书便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红包，一个个分发出去，不忘提及老板的面子，“今天很高兴大家能赏光出席，如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竟这么快结束了吗？没有预想中的难捱，竟是难得的放松，虽然他知道这些人背地里未必会像表现得那样斯文有礼，心灵却还是在这次的与会闲聊时找到了慰藉。看到递到面前的红封，他看向叶嫜。

她点点头。

他本想回去再拆开看，但叶嫜却比他心急的很，不仅迅速查看了她自己，还催促他快打开，无奈，他只得当着她的面打开。

一万扎一捆，里面竟塞了三捆！

只是一顿饭的功夫竟有数万之多！他的目光晦涩，如果是为了钱，这世上多的是来钱快又轻松的多的营生，可这样的钱拿在手里却并没有想象中轻松。

再看叶嫜，她的红封显然要比他厚得多，却比他还要坦然。

“原应清也会参加这种饭局吗？”他忽然很想知道。

“怎么？你觉得这种饭局很丢脸？”叶嫜冷笑。

“不是，这种不一样。”他答道。

“你倒是没看错。”她也不急于解释给他听，反问道，“还想来吗？”

他摇摇头。

“想不到你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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