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成弱闻言犹疑道：“是为了你的眼睛吗……”

“是。”白狐灵答得干脆。“记得我曾和你说过，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吗？”他忽然扯到旧事，听得成弱一愣。

随即苦笑道：“白师兄，你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白狐灵顿了顿，缓缓道：“我曾经想要你的心头血。治好我眼睛的神丹我练了千年有余，还差一味药引……”

成弱惊问道：“药引是什么？”

“神血。且必须是心头血。可以是大神、神兽或神裔。”白狐灵静静道。

成弱心中灵光一闪，坐起身来，道：“所以……你当初几次救我是想要我的心头血。不对，你来参加天道大会时并不知道会遇见我。……我明白了……全明白了。”

她不禁苦笑道：“白师兄，一开始你的目标是阿衍吧。后来遇见我，觉得我比阿衍好对付，便把目标转向了我。既然如此，你后来又为什么和宫南风合作，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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