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清清喉咙说：“叔叔，采双姨，我请你们来，是因为从小到大，感谢你们的照应，今天，我己经有能力照顾你们了，立新叔叔的功名他早就应当有的。我请托的人到了他的军营听说了，他不止一次为自己的队伍立下战绩，可到了军功分赏时，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功劳，却不知道长官可以不实事求是。他做下的战绩不止一次成了别人的军功缘由，也不止一次成了他长官的受赏根据。他自己却一直在那默默地继续，每次口头表扬总有他，实际封赏一次也没有过和他相关。”

时采双向牛立新看看，打断时启的话说：“我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的本事，原来还是做工作换来的，还和我吹，如果不回来，还能做到节度使，怕是不是时启帮忙，你边节度使的样子都看不到。”牛立新听时启说这些话，似是告诉他，自己以前对时启的好时启己经报答，现在，他们扯平了，再有新帐可不要怪时启翻脸不认他了，他急切地想听到结果。牛立新说：“时大人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插话，听听大人有什么要求。”

时采双担心真是自己的事，就想想话题岔开，可时启也在这时打断了她，时启说：“采双姨，你马上也是夫人了，以后可要好好地带好两个小孩。”时采双一听吓了一跳，她以为时启现在要主动坦白她和时启的关系，逼迫牛立新休了她，时采双说：“我才不要做什么夫人，只想和立新好好过日子，小时启，我们可是你娘的亲人，你可不要生什么糊涂心思。”牛立新向时采双瞪了一下眼睛，时采双不敢说话，也不敢听下去，她十分紧张，牛立新此时倒是有些轻松了。

时启说：“立新叔，你马上去东海县的任上，做县官可和以前不同了，那个地方是个产盐的县，不仅有你这个县官，还有盐业使。以后，你们就不和我住一起了，现在，我是你的上司，以后可不一定，不要让别的人知道你和我之间的渊源，这样对你，对我工作都有好处。”

牛立新本来有些担心，听了他的话后，一下楞住了，时采双也有些懵，她们几乎是同声问道：“什么？县官？”时启说：“不几天，会有人来通知你们的，到时不要声张，前几天来的那个杨知府他也没有让你们躲几下，也就是隐身几天，如果有人说你们高中了，可你又一直在我院子里没有去考试，会让人感到不对劲的。所以，今天你们就搬出去，到时，我让中榜的通知送到你新的住地，那就没有人会知道了。你到了那边后，将今年的考题多看几次，不要露出破绽，记住，不管何时，你都是从边关回来参加应考的本届举子。”

到此时，他们两口子才知道，原来时启出去几天是替牛立新代考的，想着自己昨晚对潘玉红的作为，牛立新有些羞愧，可他面有表情地问道：“不会出什么乱子吧？即使中举，不也是有许多人到现在也没有实职，为何你就知道我能当东海的县令？现在榜文不是还没有下吗？你参加考试的那个的地方离这里远，你有把握？”

时采双说：“人家是知府大人，想必一定是有把握的，不然怎么能乱说话，好了，快点准备去吧，不要什么都问。以后当官了，该你知道的，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不要乱问，这也是官家的素质。”她说着，向时启看看，表示她己经在官院子里呆的时间长了，有些门道自己比牛立新熟悉地多一些。

牛立新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开始不紧张了，不仅相信时采双比自己有见识，也相信四夫人比自己有见识，四夫人说的对，女人，不会自己将那种事主动示人的，没有除非，即使命不得己也不会说。牛立新昂起自己的头，出了时启的书房，他不知道如何做官，但是，他知道，现在时启羽翼己非昨是可比，他不仅自己很快可以做到知府，还能将自己这个没有一点科举经历的人推到边远的县官岗位。时启知道他，一个不识几个字的人，他的爹不希望他做官，可出来之后，他心中比谁都想做官，尤其看到时启的府上有这样多的女人，不要说强求，全是听以能听到、看到时启为荣的女人。对他这个猎户出身的人来说，这些女人己经个个如仙，可对时启来说，天天视如没见。

辞别时启后，牛立新两口子来到了四夫人的住处，他们支开了下人，牛立新将自己马上要到东海去做时启空下的缺口的事说了一下。四夫人向他们看看，内心真的杂陈，她知道，这也是时启支开牛立新的方法之一，自己年纪大了，时启的官也大了，相对于她的享受，时启的面子，只有牺牲她的享受，维护时启的面子。

四夫人说：“立新，你识字不多，还好，东海不大，那里以渔民为主，没有多少事，可你一定要要将书本课补上，两个小孩上学时自己也注意学一些，平时多向时启给你配的师爷请教，时间长了，以后时启万一调任，你也好适应。”牛立新说：“我知道了，本来我也识一些字，只是我爹不想让我学罢了，四夫人，东海离这里不远，找时间可以到那里海住些日子，两边换着跑，日子过得快。”。

四夫人向时采双看看说：“以前我是想和采双在一起，有个说话的伴，现在，时启的女人多了，地方也大了，院里够我活动的了，要是想去，我会提前和你们说的。隔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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