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2)
作品:《琵琶声杳蛊者无忧》“去去去净捣乱,”华子衿一脚把方若凝勾出去老远:“谁教你这些个的都。”
“嘻嘻嘻嘻嘻嘻——”方若凝坏笑着跑开,又变着法子去祸害她的师兄们去了。
“敢问阁下名讳?”殷赫上前拱手招呼道,他显然很好奇这个与他徒弟关系紧密的女人。
“你就是那个三师叔?”女人也是所问非所答,在纱帽下头幽幽地问道。
“啊---”殷赫一拍脑壳:“华子衿你到底都跟外边人讲了我什么??”
“嚯,自己做了什么倒霉事情自己心里还没数,倒是问上我了---”华子衿是一丁点都不愿理他。
“我不多待了---”白衣女子起了身:“你可把她给我看紧一点,跟个泥孩子一样。”
“你下回别这么不声不响地跑来,”华子衿跟上她的脚步:“落脚到哪里,也好歹跟我提一下---”
“是怕我撞见丛艾的杀、父凶手心生怨气?”白衣女子冷笑道:“没什么了,对这个世界来讲,我从前的身份都是历史,都是过去了---”她轻轻掀起面纱的一角,露出瘦削的脸庞和触目惊心的疤痕:“你难道没听说?去年连峥的庆功宴上,还有那没心肝的提起杜凌尘身先士卒为国捐躯的‘光辉事迹’。”
“你说得没心肝的…”华子衿汗颜道:“是当今圣上。”
“而我现在是浪迹江湖的女侠杜凌尘---”白衣女子不屑道:“我竟是没有想到晋永瑞会有如此的胆气和魄力,竟然说灭了南魏就灭了南魏,连完颜朗都被管的服服帖帖的。”
“叮当---叮当---叮当---”铃铛清脆的响声又从远处传来了,紧接着一阵眩晕感又袭上华子衿的心头,殷赫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他的肩膀。
“怎么回事儿---”杜凌尘紧张道。
“华若凝---”华子衿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别带着那个铃铛跑……”话还没说完,人就先昏了过去。
华若凝小朋友今天委屈得很,先是偶尔来看她的方大侠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带来好吃的或者给她讲这北山外头的奇闻异事,接着是自己偷偷拿了师父的铃铛玩儿,结果被师父好一顿数落,现在更难过了,师父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她被那个面生的娃娃脸大叔拎起来关了禁闭,邓师兄和方大侠也不来救她。华若凝孤零零一个人蹲在小黑屋里,一边抽抽搭搭地哭着一边拿小脏手抹眼泪。
想一想她自从记事儿起就是在这小破道观里圈着,成天价练功不说,还不准和师兄师弟一起去后山摸鱼爬树,回回都要偷偷摸摸溜过去,要是被抓到了还要被师父吹胡子瞪眼地数落一顿,没准还要罚着多练几个时辰的功。她天生体热,冬天里还好说,夏天简直就是要了命了,心肝肠胃一起烧起来,几天几夜也睡不好觉,非得快到中秋节的时候才算安稳下来。一年四季都是不准贪凉的,不光这个,她偶尔还要被抓过去灌上几大碗苦药汤。
想一想这些,华若凝的小脸儿更酸了,瘪瘪嘴“哇”地一下哭了出来:“我就是个没爹疼没娘护的小白菜儿呜呜呜呜---”
嗐,嚎就嚎吧,这小黑屋是废了的灶房改的,现在这会儿,除了灰泥烂瓦破墙头,连耗子都没得一只。
里屋,殷赫紧紧地板着自己的一张娃娃脸,严肃地甚至皱出了两道法令纹,又是把脉又是压穴,迟迟犹豫着不肯给他运功;邓楚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虽然是华子衿最为懂事、最为得力的大徒弟,此时也是手忙脚乱,想了半天才记起师父从前用铃铛做过法事后总要化上两道符灌下去,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坐定在香案前,苦苦琢磨着各种奇奇怪怪符文的画法。杜凌尘面纱都没摘,只是在一边干着急,一会儿在华子衿床边叹口气,一会儿又去看看香案那边的小徒弟做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他这是怎么了唉??”杜凌尘终于忍不住了,在屋子里叉起了腰。
“那个---”邓楚正在抓耳挠腮地想着法子,冷不丁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师父的老毛病了---”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么??什么底细都跟她往外托---”殷赫没好气地从华子衿床前抬起头,明着是训斥邓楚,实际上却是在针对杜凌尘。
“我知道你是遁烟教三长老,”杜凌尘哼哼道,他实在是讨厌眼前这个男人:“华子衿的内力虚薄,也全是拜你的磨骨散所赐---”此言一出,着实叫邓楚捏了把汗,他虽是之前并没见过这三师叔,不,应该算是他的三师爷,却也对这位身怀密功的师爷早有耳闻,早先在上梁的教门生活时便早早听闻这位年轻的师爷性格乖觉,常常惹祸。这常来寒冥观做客的方冉方大侠就更不用说了,那爆竹脾气他可是亲身经历过的。这个方大侠,据说是小师妹华若凝生母在世时的好友,小若儿生下来便没了母亲,最初的几年还都是由她一个人抚养的,只是后来南魏被灭,方大侠自己也没了投靠之处,这才将华若凝托付给了自己的师父,独自一人去闯荡江湖,时不时才来看望小若凝。只不过,这磨骨散和师父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三长老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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