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比起鬼魅还要鬼魅的感觉。

但就在这般跟随了半个时辰后，一条羊肠小道前，中年男子身影在老者的眼皮子下消失不见了。

“咦，人呢……”

老者疑惑，探头探脑的搜寻着什么。

“谁……”

蓦地，老者似乎是突然感觉到什么，蓦然回首，刚刚那消失不见的中年男子，已经近在咫尺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从荒澜皇都一直跟到现在，还要问我是谁吗？”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声音低沉。

瞧着是中年男子，老者一时惊慌的神情反而是随即平静了下来，眼中露出几分笑意，不以为意的打量着眼前中年男子，道：“老朽可没有跟踪你，只是凑巧顺路而已。”

“真的是顺路么，从天下学院落脚之处到天阁，然后跟了好几条街，最后跟着我出城，能够顺路成这样？”中年男子道。

“你……你都知道？”

闻言，老者目光诧异，他自以为自己跟踪之术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一切都在对方的窥探中。

“我要不是故意等你，你以为你能够跟着我。”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望着老者，目光挑了挑，道：“这种有着不少瑕疵的易容术就不要在我面前再施展了，恢复原来的模样吧。”

“果然，我就知道是你，南门世家和血刀门正在封锁荒澜皇都搜寻你，而你却早已经出城了，但逃不过我的慧眼！”

被看出自己的易容术，老者此刻反而不惊讶了，甚至眼中泛起了几分笑容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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