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周星教授的《百年衣装——中式服装的谱系和汉服运动》有感(1/3)
作品:《我的汉服男朋友》这本书早在几天前就看完了,等到今天有空了才提笔写读后感,希望我还是这本书的第一位有感着。
当我看到“汉服运动”四个字的时候,就怀着激动的心情将这本书收入了囊中。
在网上看到这本书的介绍的时候,我是有些抵触的情绪的,因为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将汉服和汉服运动研究透彻,而且我也很担心专家学者会对汉服及汉服运动进行妖魔化。
因为这算是第一位学者对汉服运动展开研究,所以我很期待学术界是怎么看待我们的。
当我打开书的目录的时候,发现都是我感兴趣的话题,所以我就很认真地了一遍。
等到我将这本书从头看到了尾,这才觉得是我自己的狭隘了,而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我在这本书里知道了很多很多的知识,比如民族服装和民俗服装的不同却相通的,比如中山装、旗袍和新唐装等等服饰的来历和意义。
更重要的是对汉服的产生、汉服运动的发起有非常详细的描述,而周星教授本人是研究本土人类学与民俗研究,他对于汉服运动的观察也进行了十多年,所以《百年衣装》很客观的介绍了汉服及汉服运动,对于部分同袍的行动是认可的,同时给了汉服复兴者们一些相关建议。
虽然在的过程中我感觉到有些话非常刺耳,但是越往后看我就越释然,同时也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因为汉服虽然是一件衣服,但是它又不仅仅是一件衣服!
在《百年衣装》中,我注意到有“汉民族的传统服饰”和“汉民族的民族服饰”的说法。
虽然两者的区别在《百年衣装》中没有详细描述,但是有说“传统服饰”是明显区别于兄弟民族的服饰,而“民族服饰”在此基础上多了一层意思:代表中国的“华服”或中国人的民族服饰。
一直以来,汉服复兴者们对于“华服”是羞于表达的,因为他们觉得汉服是汉族的民族服饰就可以了。
与此同时,我有注意到汉服在学术界的定义:
“虽然也把汉服理解为汉族的民族服饰,但是并不认为曾经存在绝对纯粹的汉服,而是承认在汉族服装文化史上存在着和其他民族服装之间的交流与融合。
同时一般认为现在没有特别的必要去复活汉服,通常对汉服运动的‘复古’倾向持有批评的看法,因为学术界认为既不存在纯粹的汉族也不存在纯粹的汉服。”
“但是他们承认汉服的独特性,视其为汉民族文化认同的符号之一(并非唯一)的同时,也应该承认汉人服装生活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以及承认‘汉民族传统服饰’本身,其实也是几千年族际交流互动的产物。”
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学术界是考古学者,还是服饰研究者或者其他研究学者,但是对于这个批评我个人是接受的,因为我们之中专业向的人非常的少。
同时认为汉服是文化认同的符号之一我更是赞同的,因为我们还有许多值得我们去继承和发扬的东西。
而汉服算是一个不需要门槛的东西,只要是喜欢汉服的人都是可以穿着的。
可能同袍们会极力否认汉服存在复古,但是“形制党”的出现已经打破了这个局面,也让许许多多的人对汉服产生了抵触情绪。
这一点在我19年重新关注汉服动向时的发现,同时发现多绕曲裾、大袖上襦和两片式齐胸踢出了汉服体系,而我本人也因为为普通人穿汉服说话而被人冷嘲热讽,所以我就去观察了为什么会发生这一现象。
我发现早年辱骂同袍的“考据派”依然活跃着,新起的“考据派”异军突起迅速抢占了话语权,自此就有“汉服十级娘”和“汉服警察”混迹其中。
他们对不同理念的老袍子冷嘲热讽,对穿汉服的袍子和路人指手画脚,所以我就有了宣传汉服运动初期理念的想法,同时觉得汉服已经不再是复兴的唯一!
关于这一点周星教授有着自己的看法,他将汉服运动中的人分为了两种:本质主义和构建主义。
本质主义的文化观反应在汉服运动中就是“服装至上主义”,关于这一点我相信很多同袍都有,但是其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认为在汉服之类实物或文化符号里存在着永恒不变的意义和绝对本质性的价值!
这一点在“形制党”身上表现的非常极端,他们在网络上的言语是粗鄙不堪的,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却不太轻易表现,这也印证了周星教授的观察。
构建主义就是汉服的考据、创作或复原,以及穿着行为和到户外去“秀”的各种活动,同时在各种表象实践的过程中,经由所有相关力量或因素的相互妥协、竞争和不断地修正及解释。
关于这一点我在相关书籍中看到过:运用唯物辩证法的观点对历史遗存进行筛选、归纳、模仿、反证,完成了文物遗存的“采形”与“赋形”转化。(出自王海涛教授的《孙颖艺术思想研究》的绪论中)
周星教授说:“本质主义的汉服陈述或言说表象,容易形成某种排他性,容易使汉服运动走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汉服男朋友 最新章节读周星教授的《百年衣装——中式服装的谱系和汉服运动》有感,网址:https://www.xddxs.org/211/211791/6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