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了一些“亲信”。

这位宋大姐，明显就是亲信之一。

“宋大姐原来这么喜欢墨香集团啊，我说怎么一见面就抨击我呢。”陈哲也毫不掩饰的说道，算是和宋大姐摊牌了。

范云一看，表情就有些尴尬，团队里明显混进了墨香的人，他也是没有想到。

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样的人还远远不止宋大姐一个。

这时一个年级较大、稍微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站出来说道：“范总、宋大姐，你们稍安勿躁，我觉得这也不能说明宋大姐是墨香的人，作为一个局外人，我觉得宋大姐这话说的还是很公道的。”

一听这话，陈哲忍不住就笑了。

“作为一个局外人，作为一个路人，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说句公道话啊……”

这些句式简直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话说出来，就已经说明说话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局外人、路人、旁观者了，他根本就是来帮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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