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外婆有什么错，得为母亲背下了那些屈辱的骂名，甚至被人赶出自己的家乡。

那些不堪的往事，不提，或许彼此面子上还能过的去，一旦说出来，其中的滋味和意义都会改变。

“您的一句对不起就能赎罪了吗？您的一句对不起就能抚平我多年以来所缺失的爱吗？”徐亦然语气有些激动，若不是秦盛拉着，她定然会要崩溃。

老爷子沉沉的望着她，听着她的指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清杨劝导，“亦然，别说了。”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他若是想用几句对不起就能换来我的原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阿然.....”秦盛颇为担忧的唤了一句，想劝她冷静些，毕竟老爷子现在的情况不大稳定。

“让她说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徐致昂说道，望着徐亦然的那双眼神有数不尽的哀伤。

徐亦然冷笑，“有什么好说的？说你当年是如何抛弃了母亲，还是你为了身份和地位，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是我的错，是我逼走了你的母亲，只留下清杨，你要是怪的话，就全怪我，你爸爸他不知情，他不知情.....”

“他的一句不知情就能弥补所有吗？一句不知情，就能改变一切吗？若是不想负责，当初为何又要去招惹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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