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叹了一声，随即道：“孩子的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廷风，此次我们算是当客而来。”

“服那些孩子？放弃原有的口供？”萧默忽的抬眸，目光灼灼，似笑非笑。

这种眼神刺激到卓云，让他有一种好像自己很恬不知耻的感觉。他脑海里又翻涌起了，那个夜里，那个单薄的背影，那场怪异却曼妙的舞蹈。

“不是的，萧默，我们此次来虽然是想要协商这件事，毕竟风头浪尖，大汴此次全国上下左右人都在盯着此事。于大汴而言，巫先前出了那样一件事，如今再出，实在不算好。”

“所以就该牺牲孩子们，来成全巫尚月？”她的直白。

子絮噎住，竟有种不能与之对视的错觉。

卓云可不怕这个毛孩子，他和她本来就气场不和，所以话也不无顾忌。

“子絮先生不是这个意思，再则了，难道你们就那么相信他们不是在撒谎吗？这么大的孩子，因为家穷，被贩卖做长工的事情不是没有。

更何况被太白山寺买去又有什么了不得。”

“那请问你问过太白山寺的弟子们，先前因何在场时，对这些孩子的事情纷纷摇头不知道，如今又全部改口，一致这样？”姬廷风冷笑着

卓云再接再厉，“廷风，大汴的皇室是你们的，你们姬家是大汴的皇族，如今大汴内外忧患，你明知道让巫再蒙上这般污影，只会让百姓失望。

但是如果这些孩子是长工，那么效果就会差很多，反正无论哪种结果，都不影响他们的性命，其实皇帝也正有此意，大臣们也有此意，否则谁愿意重翻案，推掉原先的结论呢？大家都乐意见到的结果，伤害性最少的，不都是所有人都希翼的吗？”

“够了！”萧默站起身，冷眼撇着他，似乎觉得自己太矮，视线上有所不妥，爬山椅子，再居高临下的看着卓云，“你害不害燥？那些孩子哪里得罪你了？”

“萧默，下来！”姬廷风扶额，明明是不太好的场面，为什么有种想要笑的冲动？

“啊大他们也就算了！那些风声，众人倒的声音明明就是被人故意放出来的。为什么要如此迫害那么想要求生的人？事实上，我觉得他们比有些人更加高贵和难得！”萧默哼了哼，“本来我还不想喝他们待一处的，但是平生唯一不好的就是最受不了别人这么逼人太甚了。”

姬廷风闻言一动，他心内某个悬着的心如今尚且归置安好。

萧默完，不理会卓云青红交加的脸，跳下椅子走到子絮跟前。

她深深鞠一躬，“以前待子絮是同盟好友，如今既然交涉不了一块，敌对的朋友，果然还是做不得朋友。”完，脸色依旧平淡，似乎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子絮闻言，脸色浮现一股浓重的悲伤，萧默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解。

在他们eq上面，敌对的朋友要和自己这方做朋友，那除非是间隙，不然就是这人类的的墙头草。

露出这难过心情为哪般？巫尚月和她已经明确开撕了啊！

萧默其实想的很简单，一是一，二十二，才不可能将一怎么换算后变成二的举动。

子絮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奈，彼此从萧默那清澈且坚决的眸子里，他好似觉得自己要远离她的，而且就要失去了。

悲哀的是他居然什么都无法做。

巫尚月是她的女儿，他要终其一生保护着的对象，无论她做错什么，或是出现任何疑难，他都必须挺身而出并且毫无疑问的站在她身前保护她一生风雨无虞。

这是他欠下的情债，他还没偿还完，都无法得于自由。

看着萧默乌黑的眼神，子絮仿佛陷入了某个回忆里头。

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在百花齐放的药王谷里欢乐的旋转着，如同神话里头的精灵，她舞动精致，俏皮的拿着刚刚拔出来的新鲜药草放在鼻尖轻吻，仿佛那是这个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至宝。

“子絮，快来追我！我药草都采的比你多。”

那一年，同属师门，药王谷里最年轻的最迟才来的师妹，在药材方面表现除了她惊才艳艳的天赋，惹得一种弟子垂首顿胸。

他喜爱医术，不顾父母反对，执意出走，流浪江湖，在药王谷终是等到了那个改变他一生抉择的人。

她笑的天生烂漫，仿佛药王谷是远离俗世的世外桃源。

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功勋名利，甚至大家都想着该是一辈子这样无忧无虑下去的。

直到有一天……那个人来到了药王谷，改变了原有的平静。

……

“萧姑娘，巫大姐和你也算同出一师，你应当了解她的为人才是。”耳畔响着卓云淡淡的略带嘲讽的声音，子絮豁然从记忆缺口回神过来。

好多年没有那么情绪的记忆过ile，一幕幕仿佛昨日，栩栩如生。

萧默想卓云真搞笑，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既然表现的两相厌恶那自然对这个人行为举止各种看不惯。

还用得着打亲情牌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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