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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葬礼(1/2)

作者:索络塔
() 第二十四章:葬礼 我吃了一惊,再次用上元素视觉。 只见,一个由光点组成的凯特奶奶,从躺椅上面,飘了起来。 就像是秋的落叶离开枝头的动作倒了过来,元素光点组成的“凯特奶奶”飘到了靠近花板的地方。 那是,凯特奶奶的……灵魂! 我仰起头,长大嘴巴。 凯特奶奶的灵魂低下头,似乎了什么。 爷爷也跟着抬头,然后点点头,好像听见了凯特奶奶灵魂的话。 这下子,周围的人也感觉到了什么,都紧张的看着爷爷和我,然后抬头看着花板。 他们当然什么都看不到。 凯特奶奶的灵魂突然飘了下来,飞到凯特身边。 凯特毫无知觉,还在抬头看花板。 我转头看着他,他也奇怪的看着我。 凯特奶奶的灵魂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摸了一下。 爷爷突然转过来:“时候到了,大嫂!儿孙总会长大,我们终将回归母神的怀抱,你放心的去吧!” 凯特妈妈大吃一惊,紧紧的保住了凯特。 凯特却在四处张望。 凯特奶奶的灵魂回过头,看着爷爷,也点点头,依依不舍的拿开了手。 爷爷像是松了一口气,:“快了,我也快了,大嫂,过不了几年,我们也会再见面的吧?到时候,你和大哥一定要陪我好好聊一聊啊!” 这下子,凯特终于明白了什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奶奶!奶奶!你不要走!” 凯特奶奶的灵魂最终还是离开了。 那些组成身体的光点慢慢散开,最后只剩下一颗最大的漂浮在躺椅上的凯特奶奶额头上方。 这可绿色光球,像极了李奥出现那一晚——不过得多得多。 接着,爷爷深处自己的木杖,轻轻碰了一下光球。 光球再一次破碎,碎片散落下来,穿过凯特奶奶的身体,落到地面上,最后消失不见。 凯特奶奶她,已经回归了大地母神的怀抱。 李奥感叹的:“这,就是生命的尽头么?不是有堂地狱,牛头马面的么?” 虽然他一如既往的着让人听不懂的家乡话,但我也听得出来,他心里并没有对凯特奶奶的死有一点点的幸灾乐祸。 相反的,他好像也有些难过。 我收起了元素视觉,屋里安静得厉害,只剩下凯特的抽泣声。 爷爷在躺椅旁边的地板上坐了下来,:“比洪,回家去,拿安魂咒文过来。” 我点点头,旁边一个老奶奶给了我一支火把。 我回到家,妈妈和姐姐正在焦急的望着。 我:“凯特奶奶,已经去世了……” 妈妈叹了口气,姐姐:“爷爷还在那里吗?” 我:“我也要回去,今晚,就不回来了。” 着,我去爷爷的屋里,找到刻着安魂咒文的科多兽肩胛骨。 这样的肩胛骨有十多片,安魂咒文有四片,我已经能人认全上面的字了。 回凯特家的路上,空中又飘起了雨。 再次走进凯特家,屋里的摆设已经变了。 那些原本散乱放着的桌椅凳子被搬了出去,凯特奶奶的遗体已经躺到了一张临时搭起的木板床上。 凯特已经不在了,凯特妈妈和几个爷爷奶奶坐在一边,不话。 爷爷还是坐在地板上,没有动过。 木杖被他横着放在身前。 我把咒文交给爷爷,也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参加老人的葬礼。 准确的,是主持葬礼。 这意味着,从今以后,我必须和爷爷一起这么主持葬礼。 而且,如果爷爷去世,我将接替他的工作。 这是我曾经不喜欢做萨满的原因之一。 毕竟,守着死人总叫人有些害怕。 但现在,凯特奶奶就这么安静的躺在面前,身上盖着一张老旧但是干净的兽皮,像是睡着了。 至于咒文难学什么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最重要的是,我,将来也要离开村子的。 这是个难题。 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还得继续学着主持葬礼。 没多久,村里其他的老人,见习战士哥哥们,还有独臂洋戈沃大叔,都来了。 爷爷用平静的语气安排他们做事:“女人准备柴火,年轻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狩猎队,叫他们快些回来,老伙计们,去祭坛那里搭起棚子……” 没有人多余的话,都安安静静的出去了。 接下来,爷爷开始用低沉的声音,念诵咒文。 我就坐在他身边,安静的听。 凯特妈妈一直跪坐在,也不话,只是眼里默默地流眼泪。 一直到快亮的时候,都没有人再来打扰。 外面的雨,却一直没有停。 打破宁静的洋戈沃大叔,他找回了在野外宿营的狩猎队。 桑吉大叔哭喊着冲进来,跪在床前。 接着,狩猎队的人,包括爸爸和哥哥,都站在了门口。 爷爷念了一个晚上,嗓子沙哑,两眼通红,才晃晃悠悠的起来。 我赶紧扶住他,到旁边的房间休息。 他:“年纪大了,扛不住了,换做以前,三不睡觉都撑得下来的……” 我赶紧:“接下来,由我来守。” 接着,走了出去。 起来,最然一晚上没睡,可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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